,嚴絲合縫,教人難以發現。
顯然是早就讓人提前拿來了那般長刀,立在門口,很是瞭解其中門道的亓莫言將其直接遞給夜遐邇,爾後一邊開門一邊道:“見到你還如三年前一樣吃的好睡得好,我就挺知足,能不能留住你就不重要了。”
瞧瞧前頭帶路的亓莫言,又看看跟在自己身後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夜遐邇,夜三更被如此痴情城主大人所折服。
走過柵欄外的雜草灌木,亓莫言這才停下腳步,長出一口氣,好似如釋重負一般,“行了,就送到這裡了,你倆直接往山上走,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在前面等你們。”
這位憑下棋坐上城主位子的男人很是瀟灑的又往回走,“等你們回家處理完了,我就去找你們玩啊。”
這可要比千言萬語的囑咐來的直接。
在亓莫言想來,盤山上那位以軍法治家的靠山王就算再如何不講情分,也不可能對自己最疼愛的孫兒孫女怎樣吧?而且,夜遐邇那張被佛門高僧稱作可燦蓮花的口舌,還擺弄不了這點事?
亓莫言極其盲目的相信這姐弟倆,尤其是夜遐邇,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她解決不了的事?
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啊,難以捉摸。
直到亓莫言消失,夜三更才回神開口,“痴情人吶。”
好像很不懂得處理感情之事的夜遐邇呵呵一笑,“你也是男人,幫忙分析分析這亓莫言到底怎麼想的,天下女子無數,比我好的不知凡幾,就是藍荔,除了傻點笨點不靈光點,也是個挺好的女人。我都多少次告訴他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就這麼傻呢。”
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舊事,夜三更忽然想起當時姐姐跟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便不自覺的呢喃道:“情字十一筆,末了才勾人。”
負上刀心境便很是安穩的夜遐邇一怔,嘆口氣,不知又想起了什麼,“只是痴心處,誰言都不真。”
「明日預告:
想來多年不見的老友到一起,才是大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