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三清像,年歲久遠到已然有些模糊。
張九厄等自己那位師叔祖進來,小心翼翼關上房門掩上門閂,於房屋中央站定,步罡踏斗,走的是八卦中的幾個方位,負陰抱陽極有規律的重重踩了幾步,如此遊走幾遭後才穩住身形,便聽得一陣“咯咯”機括聲,地面便多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洞。
洞裡漆黑不見底,藉著屋外光線僅能看見幾層臺階,張九厄率先下去,掏出火摺子放在牆上,如同煙花捻子,冒著火光一拉溜的竄下去,爾後復又漆黑一片,僅是一眨眼,那火光消失處騰的亮起,撲簌簌的去而復返,只是火光變火苗,照亮整座黑洞。
兩人一前一後,行過九十九之數,豁然開朗。
是一座牆壁上上下下內嵌四道溝槽、裝有特殊燈油的大廳。
大廳正中有水池,不足半畝,池中無水。
正中一朵蓮花,蔫頭耷腦,毫無精神。
袒胸道士上前跳進也就三尺高的池子,在枯萎蓮花前蹲下。
“你確定這玩意兒不用澆水?”
“……”
“要不移出去見見日頭?光照充足的話說不定還有救。”
“……”
即便以前未做掌門也知曉此間涉及到武當氣運秘密的守山人無言以對。
袒胸道士自討沒趣道“我就是緩解一些這麼凝重的氣氛而已。”
“……”
張九厄對於這個不著調的師叔祖已然習慣,是以選擇閉口不言。
師叔祖,難得著調,卻真是不著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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