竅穴後恢復常色。
“哥,我叫你大哥,您是我親哥,貧道這妖不妖法的事,一會兒再聊行不行?”
石敢當一臉的委屈。
顯然此時此刻,覺得夜三更都不跟自己計較,為何這個大光頭總跟自己過不去,不委屈是假的。
有些埋怨的將一山拉到一邊,夜三更問向張九平道:“九平道長,認得我?”
雖說恢復平常,可接連吐出恁些鮮血,張九平臉色也是差到極點,長呼長吸,張九平道:“認識。”
“剛才的事?”
“好像打了一場。”
眼中雖說仍舊是迷惑,張九平瞧著這周圍一片狼藉,經驗老成如他,結合自己眼下傷勢也是明白。
甩甩自己右手,張九平苦笑道:“這勁道,還是金剛掌吧,其重如金,其勢如剛,摧枯拉朽,立地金剛。小師傅,這可是金剛不敗了吧。”
這次換一山一臉茫然,“他這是癔癇吧?”
對於一山的胡言亂語自然是自動忽視,夜三更蹲下身子,問道:“九平道長怎麼了?”
“不知道。”
對於這個乾脆的回答,夜三更在預料之中,卻又感覺有些牽強附會。
夜三更提醒道:“那你剛剛好像是要攻擊我啊。”
張九平皺眉。
“有要將我置於死地的樣子。”
張九平眼神迷離,眨眼便戾氣叢生。不過可以看出,他自己也在強行壓制這股應該不屬於他的氣息,是以表情尤其為難。
夜三更瞧向石敢當。
這個泰山派的年輕道士面色凝重,也是瞧著夜三更。
“三公子,你覺得有沒有這麼個可能?貧道好像也治不了了啊。”
就在夜三更想要罵一句,一山伸手一拳打在張九厄腦袋上。
“打暈不就行了。”
瞧著緩緩癱軟在地的張九平,石敢當竟然拍起手來。
“妙啊,真他孃的妙極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