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不冷啊。”
楚遂已經開始系披風的帶子,“那你熱嗎?”
唐恣搖頭。
“那不就得了?”楚遂最後整理好少年的額髮,“不熱就披著。”
行吧,披著就披著,唐恣沒在拒絕,反正也不礙事。
純白清透的披風一看質感就很好,也很不好掌握,但唐恣披上,反倒是襯得他整個人更加晶瑩,甚至讓人覺得他下一刻彷彿就要乘風歸去。
披風系號,唐恣一個轉身,卻突然被人拉住,唐恣沒有防備,被扯到楚遂懷中,撞上他的胸膛發出‘砰’的一聲!
“你幹嘛!”唐恣捂著頭,疼的他眼眶發紅。
楚遂趕緊伸手想去檢視唐恣的額頭,“怎麼樣?我看看?”
唐恣捂著頭不願意鬆手,知道他是心中有氣,楚遂不斷哄著,“我的錯我的錯,讓我看看好不好?”
唐恣轉身要走,卻被楚遂拉住,摁在床上,“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
這話讓楚遂哭笑不得,“你和誰學的?”
“我才不告訴你!”唐恣想走,卻被楚遂攔住,取出藥膏,終於哄著唐恣放下手。
一邊給少年泛紅的額頭抹藥,楚遂一邊回憶,“是那個在糖葫蘆攤子旁的女子。”
楚遂的話充滿肯定,唐恣哼哼兩聲不理他。
楚遂失笑,“你知道那女子和她旁邊的男子是什麼關係嗎?”
唐恣看著楚遂,示意他別賣關子。
“他們兩人,是夫妻呢。”
“?”唐恣不明白,“是夫妻怎麼了嗎?”
楚遂搖搖頭沒說話,不過眼中滿是愉悅。
“到底怎麼了嘛?”
楚遂怎麼可能告訴他,是因為想到那女子是對丈夫說出此話,又想到唐恣對他也說這樣話,特別是剛發現自己喜歡唐恣,又聽他說這話,難免心中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