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斯雖然暈,可真的沒有掙扎的力氣嗎?
他只是順著唐恣的力道跟著走。
碰到今天生日宴的主人——梅利。
此刻他不知喝了多少酒,靠在走廊上嘿嘿笑,看到唐恣拖著克洛斯上樓,笑的更加燦爛,言語也相當放肆,“不愧是我們唐少爺,連克洛斯中將都敢動手。”
說完也不需要人回答,喝了口酒嘴沒把門,“怪不得以前他們要給你介紹你都不感興趣,原來是好這一口……”
唐恣倒也沒有生氣,玩笑般踢了他一腳,“去去,知道還不給我留點空間。”
梅利嘿嘿笑,搖搖晃晃下樓,看唐恣將人拽到最左邊的一間房,奇怪的‘咦’了一聲。
酒精讓他有些不清醒,不過就算腦中有些暈暈乎乎,他也記得,這會所最左邊的一間房是不對外開放的。
唐恣是怎麼進去的?
這想法在梅利腦中一閃而過,又飛快消散。
可能是看錯了,唐恣進的應該是最右一間房。
梅利最後看一眼,二樓已經沒人,那些微弱的疑慮徹底消失:說不定是今天包場所以才會開放吧,還是我哥面子大。
哼著歌加入舞會,“來來來,我們一塊兒跳!”
隱約窺見秘密大門的人沒有多想,而此刻進入的克洛斯則是不知道。
房間內沒有開燈,克洛斯也只能看見隱約的輪廓,唐恣卻彷彿很熟悉,沒有一絲猶豫拉著克洛斯往前走。
猛地一推。
克洛斯順著唐恣的力道向後倒,倒在床上。
床邊的小燈開啟,暖黃色的燈光平添一分曖昧,不知從何而來的期待填滿克洛斯的心,讓他僵在床上。
唐恣卻沒有動作,站在床邊看著克洛斯。
原本發暈發熱的大腦冷靜下來,不知道唐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坐以待斃不是克洛斯的風格。
他按照自己的猜測,慢慢閉上眼。
雖然能力被封,但長久以來的訓練也讓克洛斯能感受到房間內另一人的呼吸漸漸靠近。
“睡了?”
只有克洛斯自己知道他到底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讓他此刻沒有伸出手。
那真的只是讓人睡著的藥嗎?
那此刻內心洶湧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克洛斯不願承認這就是他內心的情緒。
如果只是克洛斯,當然可以。但克洛斯中將揹負太多人的生命,註定他不能只做自己。
在不能百分百確認唐恣是站在起義軍這邊之前,克洛斯要做的是剋制、剋制!
“我給你的藥,你還不放心嗎?”
一道陌生的男聲不知從何處響起,讓克洛斯心中一緊。
是誰?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唐恣的聲音與陌生男聲捱得很近,雖然話語不客氣,不過語氣中透出的親近騙不了人,兩人明顯很熟。
“哦,可愛的小兔子,你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男人調侃著。
小兔子是唐恣的母親給他起的名字,東方的習俗,取個這樣兒的小名好養活,可他也只是聽唐恣的祖父說過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聽人喊過。
就算是克洛斯,也只是在心中默唸,從未宣之於口。
他怎麼可以!怎麼敢!
克洛斯一下睜開眼,正巧看到唐恣一拳砸在男人臉上,\"你果然還是太閒了。\"
男人躲都沒躲,被打後捂著臉,眼睛卻看向克洛斯。
唐恣順著男人的眼神看過來,也發現清醒的克洛斯,不禁皺眉。
事情超出唐恣預料,他的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又給男人一拳,“這就是你說的讓我放心的藥?”
男人委屈巴巴,“我怎麼知道雙S這麼變態?”
“別為你的無能找藉口。”唐恣說著靠近克洛斯,一拳砸在穴位上,“睡吧。”
克洛斯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那陌生又有點兒眼熟的男人說的,“看到你是平等的對每一個人都這樣下手毫不留情,我就放心了。”
……
克洛斯再次恢復意識,已經回到唐家。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
只是自從那天的生日宴結束,唐恣的態度莫名讓克洛斯感到失望。
比如此刻,唐恣坐在二樓,克洛斯跪在庭院中。
烈日當空,克洛斯卻覺得心冷,今天受罰的原因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