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德里克還想繼續,唐恣趕緊抵住他,“不行……”
說著看向奧斯特,雖然他看著好像睡著一樣,但是不管他有沒有睡著都太羞恥了!
“為什麼不行?”
唐恣支支吾吾,德里克愈發逼近。
唐恣靈光一閃,“當然是因為德里克沒有保護好自己,讓自己受傷了,今天不準親!”
“這是懲罰嗎?好吧。”德里克看似妥協,實則是知道按照唐恣的薄臉皮,今天能親到都是因為他沒有反應過來,“那我明天保證自己不受傷,就可以了是嗎?”
唐恣沒說話,因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反駁。
既然他不說話,德里克就當他預設,頗為愉快的說,“那就這樣說好,如果明天沒受傷的,明天晚上我去找你。”
“可要做好準備呀,我親愛的糖。”
“德里克學長!”唐恣怕吵醒奧斯特,儘量將聲音壓低,但是再低的聲音呀掩飾不了他話語中的羞恥,“不要說啦!”
“怕什麼,我們是戀人,”德里克用額頭抵住唐恣的額頭,“等我們畢業結婚,就是合法伴侶,舉辦儀式後,每一個知道布蘭多爾家族的人,都會知道你是我的伴侶,你要早點習慣啊,糖。”
“都說了不是這個糖!”聽德里克提起這個話題,唐恣既歡喜又羞恥,只能轉移話題,“是唐,不是糖。”
“我不管,”一向嚴肅的德里克竟然突出幾分任性的孩子氣,“你就是糖,我的糖。”
這邊甜甜蜜蜜,那邊裝睡的奧斯特就覺得不是滋味了。
可他好像並沒有立場站出來反駁,就像此刻他只能閉著眼睛,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因為他沒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