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打的只能哼唧的他看了舒嶽一眼,那一眼,讓舒嶽不敢說話,只能傻傻站在那裡看著莊衡動手。
回家就燒了好幾天,就這他也不敢多說一句。
都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了。
舒嶽艱難扯出笑臉,“好久不見啊莊大少。”
莊衡走近,“唐恣呢?”
比舒嶽略高一頭的莊衡站在他面前,投射出陰影印在舒嶽臉上。
這種被獵食者盯上的感覺讓舒嶽背後一涼。
他試圖掙扎,“唐恣和您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來問我,我怎麼會知道呢?”
“呵,那就麻煩舒少爺,順路帶我一趟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得莊衡更嚇人,最起碼在舒嶽眼裡是這樣,“車壞了,舒大少不介意吧?”
“我……”
“嗯?”
咖啡廳內,氣氛有些凝滯。
幸好,一串鈴聲響起,空氣好像重新開始流動。
“舒嶽,我找到手機啦,在書包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調成靜音沒有聽到……”唐恣拿著手機邊晃邊說話,卻看見正在對峙的二人。
莊衡沒敢再管舒嶽,大步走過去,“不是讓你等我嗎?”
唐恣握緊手機,有些緊張,“我,我有事……”
明明知道是藉口,莊衡卻毫無辦法,“那你事情辦完了嗎?辦完我們談談,沒辦完我送你去辦完事情再說。”
唐恣不知道怎麼說,無論說哪個莊衡都給出解決方案,讓他沒有退路可走。
更何況辦事本來就是藉口。
他一手緊緊抓住書包帶子,一手握緊手機,不敢直視莊衡的眼睛。
莊衡不明白,明明他只是好好問唐恣,為什麼他這麼緊張,不由得靠近一步,“你……”
唐恣立刻往後退了一大步,整個人都很抗拒。
莊衡突然很難受,明明以往唐恣都是躲在自己身後,而不是站在自己對面。
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