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裡沒什麼人。
此時老闆從門外走進來,幾人喊道:“老闆。”
咖啡廳的老闆是個富二代,名叫舒嶽,這間咖啡廳雖然也算辛苦,但是老闆很大方,該有的節日福利一點兒不少,報酬也很不錯。
舒嶽點點頭,“下午好,辛苦啦。”
諷刺唐恣卻被打斷的咖啡師笑嘻嘻的,“不辛苦,都是我們應該的。”
舒嶽沒有多說什麼,看向唐恣,“好幾天沒見啦,一起去吃個飯?”
唐恣搖搖頭,“還沒下班呢。”
捲毛咖啡師面色一變,他並不知道唐恣與老闆認識,如果知道今日也就不會出言諷刺,更別提前幾日的明裡暗裡的排擠。
畢竟這個咖啡廳已經有三個咖啡師,剛剛好,突然又來個唐恣,顯然有點多。
這難免會讓人懷疑老闆是要等唐恣熟練後辭退某人。
誰知道是這樣呢?
唐恣是老闆朋友,老闆那麼有錢,怎麼會介意一個人的工資?
早知如此,他又怎麼會多嘴,但做都做了,消抹不掉,現在只能期盼唐恣不計較。
舒嶽早已習慣,但是又難免疑惑,二人從小學同校,初中和高中更是很巧的分到一個班級,也能算得上朋友。
只是以前的唐恣,雖然話也不多,卻是愛笑的,像一朵朝氣蓬勃的植物,努力生長。
如今的唐恣,也像植物,只是像一棵枯萎的草,失去精力,只能算得上活著而已。
他不知曉唐恣這幾年經歷了什麼,也不問他為什麼不回唐家,遇到什麼困難,為什麼不去找莊衡。
如果唐恣想說,他會說的,不想說,舒嶽也不想逼迫他。
“既然如此,今天提前下班,打掃打掃衛生就回去吧。”舒嶽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