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活來,要把我抓回去當男寵,現在又正經了!
大城市的人都一天一個樣?
城市套路深啊,還是回鄉下吧。
沈依心看了看身旁的水伯:“水伯,你也去奪湖中的寶物吧。”
“小姐,老頭子我奉城主的命令,時刻護住在小姐身邊,不得離開半分。”水伯為難道。
“水伯,要是你搶到寶物,豈不是大功一件?你不用擔心我,再說了,我身上有父親送的靈符,不會有事。”
“可是”
水伯最後還是磨不過,也加入戰場。
臨行前,水伯來到韓玄身邊,拍了拍他肩,皮笑肉不笑道:“小子,識相點,你若敢傷害小姐一根毫毛,呵呵”
沈依心屏退水伯後,才慢慢道出緣由。
“我要你做我夫婿。”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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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玄聞聽此言差點沒被口水嗆著。
一會男寵、一會夫婿,你別玩我啊!
進了城主府那還有人生自由啊?
沈依心羞澀道:“你別多想,只是名義上的。”
韓玄擺手拒絕:“名義上的就更不行,那進了你們家,我豈不是相當於籠中雀?”
沈依心不緊不慢道:“籠中雀是肯定的,但也有好處,你要權,你要錢我都可以給你,甚至你想納小妾我都可以接受,怎麼樣?”
“不怎麼樣。”
他是有遠大抱負的人,豈會屈居一個駙馬?
再說自己大仇還未得報。
韓玄繞著沈依心走了一圈。
語出驚人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
“你不是要抓我回去當男寵嗎?現在怎麼完全是兩人?難道?你精神分裂?”韓玄託著下巴,狐疑道。
沈依心柳眉倒豎:“你才精神分裂!你全家都精神分裂。”
“那到底是?”
沈依心脫口而出,絲毫不做掩飾:“催婚!”
韓玄略作驚訝:“催婚?”
看著這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女子,口中竟能說出這種話!
“你沒聽錯,就是催婚,父親希望我儘早招個上門駙馬,實在不行先訂婚,其實…周圍和我同齡的女子都已經找到了駙馬,要麼已經訂婚,要麼”
說道此處,沈依心嘆了一口氣:“你也看得出,我並不適合修煉,十幾年間,父親在我身上不知傾注了多少心血,可境界還是停滯不前。”
韓玄也詫異,一個城主之女,天賦不應該這般弱啊……
沈依心繼續說道:“其實嚷嚷著把你抓回去當男寵,也只是做做戲給父親的眼線看的。”
韓玄恍然大悟,原來變了個人是裝的,突然好奇道:“你不會真的想要我當駙馬吧?”
沈依心反問道:“你想嗎?”
他搖搖頭:“不想。”
沈依心沒有惱怒,像是早已猜到一般。
“那日我們初見,我心裡就在想找駙馬這件事,恰好撞見你,本小姐當時記得,你說我會嫁不出去?”沈依心話語忽然凌厲。
“哈哈,無心之語,你這身份、樣貌完全不愁,只是我並不合適當這個駙馬,沈姑娘還是另尋他人吧。”韓玄尬笑道。
沈依心嘟了嘟嘴道:“你以為我不想啊,找了很多,不是紈絝頑固的公子,就是遊手好閒的二世祖,不過倒是你讓我有點興趣。”
韓玄心想:你也不是真心想嫁,只是個名義上的,沒必要這麼挑剔吧。
他不懂沈依心的無奈。
每人有每人的難處,沈依心找駙馬,最起碼品行、相貌過關,這關乎家族的名聲、面子。
“看來只能”沈依心盯著韓玄的臉龐,欲要說點什麼。
嘶鳴長空的尖聲突然迴盪到耳畔。
只見一把飛劍,劃過碧空,攜帶強烈殺氣,直徑朝沈依心飛來。
二人聊天似乎太出心了。
忘記這裡是戰場!
韓玄乍然起身,擋在她身前:“小心!”
他身隨心動,攤開掌心,一股真玄蠻力,憑空湧出。
空手接白刃!
那把飛劍的速度太快了。
來不及給他絲毫反應的機會。
劍刃直抵在沈依心雪白的額頭,差之毫釐,血在她眼前流下,那是韓玄的血。
韓玄冷冽沉聲,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