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愛——就是最好的緣分。”
犀語的話很中肯,與其強求不得而自顧悲傷,不如隨緣自然,放寬心態。
“當然,你也可以盡全力去追尋,不留遺憾。”
陸鳴此言一出,眾人紛紛看向他。
“兄弟,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原本沮喪的巫篤省聞言,頓時就興致勃勃地看向陸鳴。
“首先,你能否確認她是否真實存在?”
“能,存在。”
“證據。”
“在我心裡。”
“呃——這可不算。”
聞言,巫篤省眉頭再度緊皺,心中難免失落。
“不過,或許我們可以去西域白聖的白虎道場找找。
白聖掌控西域上萬載,西域沒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
如果銀面姑娘真的存在,那他必定知曉。”
“好!那我——”
不待巫篤省說完,陸鳴打斷了他。
“我正好也要去北境見一位老友,可以順路帶你去。”
這倒也不是陸鳴霸道,而是巫篤省身懷巴蛇殘魂,一旦暴亂,恐傷及無辜。
“好啊!正好我不識路,有勞兄弟你了。”
巫篤省高興極了,對於他來說,這就是最近最好的訊息了。
“來了。”
張騫默默開口,眾人隨即跟隨他的目光看去。
平靜的湖面上,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皓月照耀,波光粼粼的水面下,金鱗圍繞江中心遊動,似是在進行什麼神秘的儀式。
嗡——
一縷格外明亮的月光灑下,落在魚群中央。
嘩啦啦——
一陣騷亂中,數條傷痕累累的金鱗被摔出月光最濃郁處,只剩最壯碩的那條金鱗自顧自遊蕩,宛若踏空飛渡。
吼!
血暗不由自主地仰天長吟,一個飛身,徑直來到那條金鱗上頭。
砰!
血暗一爪拍下,佈滿血亮色龍鱗、光暗紋路的龍爪一擊撕裂虛空,一道古樸的大門緩緩開啟。
吼!
一道宛若穿越寰宇、亙古不變的龍吟自銀色大門中傳出。
吼!
吼!
吼!
各種各樣的獸吼響起,再觀察四周,就會發現遠超方才魚群盛宴時的動物正虎視眈眈地潛藏在森林、天空、江流的角落。
“古龍門開啟,由血暗妖聖主掌,任何無龍族血脈者及龍族血脈者,皆可公平競爭,各憑本事,但不可傷及性命。”
陸鳴從血暗、暗血身上學了不少龍語,如今已經可以基本理解它們的意思。
“這麼說,我的金鱗得在這停留很久?”
張騫倒是不擔心,不過,這樣他可能就要留在這照看金鱗們,畢竟,它們現在還是太弱小了,很容易被心懷不軌者獵殺。
“是的,古龍門的篩選要足足三個月。”
咕咕咕——
一道黑影閃過,待看清目標才發現是一隻黑黝黝的夜鴿。
張騫取出肩頭夜鴿腳上的信,還沒看完,只見他眉頭微皺,隨後看向張權兩兄弟。
“怎麼了?哥。”
“怎麼了怎麼了?”
張榆還算沉穩,張權則是跟個小孩子一樣,看熱鬧一般擠了過來。
“天隕國危,速歸!
你們倆要不先回去?我這邊還要照看金鱗。”
“不會吧?不是有外公、舅舅和我父親鎮守?國都什麼時候那麼脆弱了?”
這下連張榆都不淡定了,畢竟,作為鎮國三柱之一的父親都言危,天隕國將亂啊!
此時,一旁默不作聲的張權緩緩開口,丟擲個重磅炸彈。
“大哥,你可別小看了那些郡守親王的實力,比我強的大有人在。”
“天要亡我天隕邪(ye)?”
張榆仰望星空,茫茫星海,何見己身?
“其實,也不用那麼悲觀——”
聞言,張榆、張權、犀語紛紛看向陸鳴,眼神中充斥著希冀之色。
“我觀天象,北斗七星,貪狼盛極,紫薇勢弱,有社稷動盪、江山不穩之勢啊!”
三人眼色一暗。
“不過——”
陸鳴話鋒一轉,看向張騫。
“七星餘六,尚有迴旋,除了你們三個變數,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