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御守滿頭黑線,這下屬不會是瘋了吧?自己當初怎麼會選中這麼個二貨?
“呵呵,你們的感情戲就到此為止吧,為了他,你專門來擋我一刀,也是夠生猛的,不過,怎麼樣?我那一刀不好擋吧?”
黑衣人頭領神色自若,他對自己的刀法十分自信。
確實,御守無法動用右手了,那一刀的暗勁紊亂了他的經脈氣機,再加上匆匆擋刀,根本沒有防備,此時的右臂已經完全麻木了。
“接下來就該我表演了。”
黑衣人頭領細細摩挲著指尖的刀刃,銀芒初綻,便要見血。
御守眉目轉動,想來護住身後的黃圖是不可能了,眸子一凝,彷彿下定某種決心一般。
“黃圖!”
黑衣人頭領微微一愣,因為他也叫黃圖,沒想到御守猜到了,這下御守更加不能留了。
,!
他猛然發力,刀鋒驟然加快,眼看就要插入御守頭顱。
“黃圖遵令!”
只見僕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黃色巨人手持土錘擋在了御守身前。
看其面容,赫然是之前的那個僕人。
砰!
錘刀相交,僵持片刻不過,刀身彎曲,根本承受不住黃圖的一錘。
呼——砰!
黑衣人頭領被一錘擊飛。
砰!
直接撞擊在了客棧牆上,他扶著胸口的凹陷,嘴角溢位了絲絲鮮血。
“不可能,道家的五行甲居然出世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定——”
砰!
土甲一錘爆頭,血花四散,渲染了昏暗的牆面。
黑衣人頭領雖死,御守心中卻沒有一絲舒坦,反而是更加的壓抑,因為他知道,自己動用道門道甲的訊息馬上就會被道門得知,到時候依舊是無止境的追殺。
與此同時,東南方向的龍虎山風雨雷電大作。
“是何人?竟敢盜取我道門道甲!”
威嚴聲中蘊含聖壓,龍虎山上下俱驚,魚鳥走獸,莫不臣服膜拜。
道甲,顧名思義,就是以自然道法制作的兵甲,是道門張天師以自身聖法點化的五尊天地之靈,它們雖是靈,但由於修為有限,壽命短暫,只能依靠轉世依附於生靈體內,依靠它們的精氣神蘊養,以期再次覺醒的那一天。
御守也是無意間在一座古遺蹟發現了控制土甲覺醒的口訣,並依靠上面留下的線索找到了這個可以化身土甲的僕人。
御守感受到東南方向傳來的強大威壓——那是聖者毫無收斂所致,令人感覺窒息的氣場。
現如今的大陸對每一個聖者的控制都很嚴,他們一般不能隨意在凡人面前現身,當然,道教,儒家,佛教等有傳承的組織除外,因為他們都有先輩護佑,一般人根本管不了他們。
以對方的實力,幾息之間便可抵達此處,御守自然知道,根本沒有潛藏的必要,道家天眼的探查下,就算同為聖者,想逃也是難如登天,畢竟,道家的雷法可不是鬧著玩的。
言出法隨,三千雷動!
不過盞茶時間,客棧外風雲變幻,異象紛呈。
御守帶著十分茫然的僕人端坐客棧的院前,一座小灶,一壺酒,一盤花生米,平靜地等待著對方降臨此地。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好膽色!”
一位身著紫袍的精壯青年健步走來,身如游龍,輕逸飄渺。
青年與御守一同席地而坐,御守也不怠慢,斟上一杯自釀的米酒,香甜四溢,沁人心脾。
“好酒!不愧有如此膽色,有如此好酒,我也敢與創世同飲!”
“小小薄酒,不敢不敢,尊上說笑了。”
御守也是實誠人,受不起如此誇讚。
“不過,有一說一,究竟是何人教你操縱這道甲,要知道,這可是我道門密不外傳的東西。”
“遺蹟偶爾所得,前人福澤,還望尊上海涵。”
御守也不掩瞞,實話實說,這種時候,真誠比什麼都重要,當然適當的修飾還是很有必要的。
就比如,御守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遺蹟地點,還有所得書卷記載的一些資訊。
“呵呵,看來又是哪個道門逆徒。不過——”
青年眼神突然一厲,御守只覺被人掐住脖頸一般,瞬間無法呼吸了。
僕人也發現了御守的異常,原本不敢搭話的他趕忙上前檢視御守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