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沒有去管付遠成的悽慘模樣,
“付遠成,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楚銘道。
地上的付遠成此時心裡充滿了恐懼,一方面是對楚銘的實力恐懼,另一方面則是對楚銘出手之殘忍而感覺到恐懼。
”你……你絕對不是楚家的餘孽,你……到底是什麼人?”付遠成艱難的抬眼看著楚銘,問道。
“呵呵,讓你失望了,我確實是楚家的餘孽,只不過不同於十年前的那個雨夜我只能拼命逃竄,現在我回來是為楚家的那些人報仇的!”楚銘冷笑一聲,道。
聽見楚銘的話,付遠成突然想起了什麼,瞪大眼睛道:“黃家……是你滅了黃家?”
“黃家是咎由自取,不過接下來就是你們付家了。”楚銘冷哼一聲,道。
“你…你……”付遠成心頭恐懼道。
“行了,說說當年的事情吧,為什麼要對楚家動手?”楚銘道。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啊!”
付遠成的話還沒說完,楚銘的腳直接踩在了他那完好的左手上手指上,付遠成瞬間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饒是他有一身橫練的功夫,也只是皮肉強橫,根本就扛不住骨頭碎裂所帶來的撕心裂肺痛苦。
此時此刻,手臂和手掌還有雙膝之上一陣陣的鑽心的疼痛已經讓付遠成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溼了。
咔嚓!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從付遠成的手指之上傳出。
付遠成又一根手指被楚銘生生踩碎。
“啊……”
付遠成那痛苦的哀嚎響徹在包房之中。
此時,付遠成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楚銘趕緊弄死他。
只不過楚銘又怎麼會讓他如願。
“付遠成,如果你感覺自己的嘴足夠硬,那你就繼續堅持,不過我有一百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就看你能不能撐得住了。”楚銘看著付遠成的樣子,冷笑一聲道。
聞言,付遠成頓時不由打了個冷顫,雙膝骨頭碎裂加上右手手臂和左手手指的骨頭碎裂,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很難想象楚銘如果繼續折磨下去,他會成什麼樣。
不過付遠成並沒有打算告訴楚銘真相的意思,而是咬牙切齒道:“小子,有種你就弄死我,哪怕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死?呵呵,不不不,從現在開始,死對你來說只會是一種奢望!”楚銘聞言,冷笑一聲道。
“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因為我還有很多手段你沒見識到呢。”旋即,楚銘的聲音再次響起,道。
話音落下,楚銘抬起腳在付遠成另外幾根手指上碾壓而下。
手指碎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付遠成就再次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就這嗎?如果你就這點手段的話,那你還是早點死心吧。”付遠成咬牙道。
“呵呵,這才不過剛剛開始而已,不要著急。”楚銘笑著道。“不過我真的很好奇,背後到底是什麼,讓你寧願受盡折磨也不敢說。”
“小東西,你就死心吧。”付遠成冷冷道:“當年就不應該讓你逃掉,如果能重來一次,我絕對要將你們一家三口挫骨揚灰!”
“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楚銘道。
旋即,楚銘蹲下身子,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細微的刀片。
透著寒芒的刀片從付遠成的臉上劃過,猩紅的鮮血立馬順著他的臉頰流淌在了地上。
一道、兩道、三道……
鮮血將付遠成的臉頰徹底染紅,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
做完這一切,楚銘朝著付遠成體內注入一股內力,封住了其體內的鮮血流逝,轉而從一旁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白酒。
重新回到付遠成身邊,楚銘開啟酒瓶,直接將一瓶白酒澆在了付遠成的臉上。
酒精刺激傷口帶來的猶如螞蟻啃食的痛苦讓付遠成頓時再次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一時間,只見付遠成不住的在地上打滾。
楚銘看著付遠成的樣子,並沒有停手的意思。
付遠成見狀,驚恐道:“停停……我說,我說…”
饒是付遠成一身橫練的功夫的不遜色於先天武者,也根本承受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呵呵,我還以為你能繼續堅持一會呢。”楚銘冷笑一聲,道。
看著付遠成那悽慘的模樣,楚銘淡淡道:“既然你要說,那就開始吧,當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