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沙一聽是個孩子,而且要被人害了,立刻嚴肅了起來。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秦會長,要做腎臟移植,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人捐贈的,而是直接要從活人身上摘下來!”
幾隻麻雀,七嘴八舌地說著,齊沙總算是聽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兒,連忙問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道是你們說的天使福利院的小女孩兒?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啊?”
“是啊,那個孩子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弄昏迷,送到了那傢俬人醫院!”
“對,就是秦會長住的那傢俬人醫院!”
“而且我們看到,這幾天只有秦會長一個病人住進了醫院!”
齊沙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那天他為秦會長治療進行了一半,就被龍珠叫走了,一定就是說的腎臟移植的事情了。
關鍵是腎源還是從一個孩子身上取下來了,而且是福利院的孤兒,他們無父無母,福利院的院長就是他們的法定監護人。
因此他們就代行了幾張的監護權,替這些孩子做了一些決定,大概應該也不是孩子們的本意。
那麼這件事兒,一定和福利院的院長脫不了干係。
可是齊沙在帝都,只有家人在一起,其他的朋友也是泛泛之交,章佑光還算是有些交情,但是他又唯秦會長馬首是瞻。
這件事兒,要是請他出手幫忙,說不定不但幫不上,還有可能會壞了事兒。
思來想去,齊沙進屋跟方諾商量了一下,畢竟方諾也是緝毒警察出身,雖然這些年沒有在一線,但是對於偵查案件,還是有一套專業的技能的。
“竟然有這種事情?真是喪盡天良啊!”
許是方諾自己也做了母親,聽不得孩子被人傷害的事情,齊沙一說她就義憤填膺的,恨不得立刻手刃了這些壞人。
“老婆,你有沒有關係好一些的同事、朋友或者學生,在帝都從事刑偵工作的,請他們幫幫忙!”
“我想一想啊。”
方諾立刻開始搜腸刮肚地回憶,她的同學、朋友和學生。
“這件事關係重大,而且涉及的都是權貴階層,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後果不堪設想,而且可能還會被那些利益集團瘋狂的報復!”
齊沙一邊等方諾給出答覆,一邊分析這件事情可能面臨的危險和阻力。
“我們需要不畏權貴,能堅持底線和原則的人。”
方諾喃喃自語道,“所以最好這個人自己就有一定的背景,還是帝都本地人,對這裡的環境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比較熟悉!”
“對,你說的沒錯!”
“他們什麼時候做手術?”
方諾又問了一句,她在確認他們還有多長時間可以利用。
“聽說是明天就做手術了!”
“那還好,我們還有時間部署,我現在就跟我的同學打電話!”
方諾說完,就找到了通訊錄的小本子,開始翻找電話號碼。
“你有同學在帝都?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呢?”
齊沙突然覺得方諾似乎有事情瞞著自己,他們到帝都這麼久了,也沒聽說方諾在帝都還有同學。
“是我上警校時候的師兄,他現在應該是帝都刑偵科的老大了,這個人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個拼命三郎,聽說這些年在他手裡破獲的大案要案不計其數!上學那會兒,師兄就是我的偶像!”
還是個師兄,而且這麼厲害?
方諾對他不吝溢美之詞,齊沙心裡頓時就像打翻了一缸山西老陳醋,酸得不行了。
“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呢?他是不是上學的時候對你有意思?”
方諾白了他一眼,“說正經事兒呢,你別又亂吃醋好不好?”
“笑話,我吃醋?有沒有搞錯?我像吃醋的樣子嗎?再說了人都沒見過,我吃哪門子醋?”
齊沙有點越描越黑的感覺,自己突然覺得好像沒必要這麼解釋,這才發現自己有些話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方諾那邊終於翻到了師兄的電話,立刻就撥打了過去。
“喂!是喬治師兄嗎?”
喬治?還起了這麼崇洋媚外的名字,也是沒誰了,齊沙心裡立刻就把人家愛的名字吐槽了一遍!
“是你方諾?”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裡都是掩飾不住的雀躍。
“對,是我,我現在在帝都,我們長話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