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齊沙,剛到邱書珍的服裝廠,便被告知人不在廣州。
這下繼續合作也沒辦法再談了,那邊服裝廠斷貨了,這裡人又死活找不到。
邱瑩瑩的事兒,他多少心裡有愧,所以也不好跟邱書珍採取強硬措施。
再說當時的法律法規又不太健全,即便起訴成功,又遠隔千里,執行起來也麻煩。
不如給自己留條後路,等邱書珍氣消了,再談要不要繼續合作。
焦頭爛額之際,他只好硬著頭皮再去貿易市場淘金了。
這次顯然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因為有邱氏服裝的珠玉在前,齊沙再看別的品牌,幾乎都是粗製濫造了。
可那邊眼看沒貨可賣,他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挑選了一些看起來相對質量好一些的,趕緊補了貨回去了,這一來二去也損失了一部分生意。
把所有貨物搬到空間裡,齊沙又是累得氣喘吁吁了,他倒在旅館的床上就睡著了。
半夜有人敲門,問了半天:“需要特殊服務嗎?”
齊沙愣是沒聽見,門外的風騷女人只好扭著屁股去敲了隔壁的房門。
隔壁的門開了,那女人進去了。
不一會兒傳出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第二天,齊沙早早地就進了火車站的候車廳。
廣州這座城市,是全國人民淘金之地,車站就如同大壩的洩洪口,每一輛火車到站,就會湧出來如潮水的人,又湧進去如潮水的人。
車到站了,候車的人,立即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像窄小的車門口擁擠。
“擠什麼擠啊?”
一來有逃票的要擠進去,二來人實在太多了,不擠恐怕坐不上車了。
“要擠死人了!”
特別到了車門口,你不動都會被後面的人擠上去。
齊沙剛要走進車門,突然覺得後腰被尖銳的物品抵住了,後面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你死定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那尖銳的物品便沒入了他的腰間。
“啊!”
齊沙的聲音淹沒在了人群中,他的手摸到後腰,是溫熱而粘膩的液體,猩紅刺目......
他本能地抓住了後面那個人的胳膊,用盡全力,只聽咔嚓一聲,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
齊沙只看到那人的一個側臉,自己便被人群擠上了火車,那個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救,救命!”
他強忍著疼痛,大聲呼救,可人們都像沒聽見似的,還在吵吵著,擁擠著上車。
齊沙被人群,擠到了車廂中間,直到他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倒在了人群中。
這時候人群中,才又一次騷動起來。
“殺人了!殺人了!”
“快來人啊!”
很快乘警被喊了過來,可這時候車已經開了,沒辦法再停下來。
乘警只好在廣播裡求助。
“各位旅客,現在播放一則緊急求助,那位旅客是醫生,請立即到2號車廂來.....”
姜沫然剛好乘坐這趟列車上,聽到廣播便去了那節車廂。
此時,齊沙因為在人群中人貼人,無法施展內功,也沒辦法及時止血,因為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之中。
姜沫然沒有絲毫猶豫,先給他的傷口消毒,然後檢查出血位置,馬上為他進行了止血處理。
“他現在需要輸血,火車上有沒有驗血試劑?”
“有有有,在這兒呢!”乘務長連忙把應急醫療包遞給了她。
姜沫然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他是o型血,我們這裡誰是o型血?”
現場幾個人,都搖了搖頭。
乘務長連忙說:“我去廣播,號召大家來支援!”
“來不及了,算了,用我的吧!”
姜沫然直接把橡皮筋綁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拍打了兩下,用碘伏擦拭了一下,便一針扎進了自己的血管。
旁邊的乘務長都皺起來眉頭,好像那一針紮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似的。
自己扎自己,真能下得了手!
鮮紅的血液順著輸液管,緩緩流進了齊沙的血管中。
半個小時後,到了最近的一站,齊沙被提前通知的醫護人員接走了,姜沫然作為隨行醫生,也跟著去了當地的醫院。
“是您給做的緊急處理啊?”
“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