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琦,在她們眼中都是退路。
夫族劉家,本就和自小隨父和離的太女正君劉氏沒什麼情分。雖然當年劉家主有助景成帝登基的從龍之功,但中間世事變遷,現在不上不下,比不得其她幾家。
倒是太女正君劉氏的父族楊家,正如日中天。可楊家主到了致仕的年紀,楊家二娘子是駙馬,權柄盡數落在大娘子手中。楊大娘子官拜禮部尚書,私下裡對劉氏多有疼愛,但對自己這個太女,卻只是恭敬有餘,助益不足。
“罷了,”元琮嘆息一聲,“我這就寫信給三妹,讓她便宜行事。”
衛執芸也在心中嘆息。
弟弟莊穆皇后病逝後,景成帝對太女的母女之情淡薄起來,對於皇女們長成後,相互之間的暗流湧動只做不見,太女的地位愈發岌岌可危。
衛家嫡支的搖擺自己也不是看不出來,只是,自從被當做太女正君培養的嫡長子,嫁給了默默無聞的三皇女之後,自己某個閃念間,何嘗沒有過改旗易幟的想法?
“臣還要去安排樊州的事,先告退了。”
元琮的信和元琅的人,幾乎同時到了樊州。
元琦剛剛接了信,還未及拆開,明馨進來稟報:“殿下,六殿下的人在外求見。”
現在的樊州正在風口浪尖上,不知明裡暗裡多少雙眼睛盯著這裡。遠的不說,元瑾作為元琅最大的對手,對她的瞭解一定不會少。
元琦皺著眉請人進來。
來人帶著元琅的信物,是個十足的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