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宋慕白受母親的教導,為人正直磊落,酷刑折磨這樣的事情做不來,更不認同。
江桓以外室女的身份入主江家,其間也少不了見不得人的手段,這些事情她做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投入了元琦麾下後,江桓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曲亦瑤的路她複製不了,她也不想等,那就做元琦手中的一把刀,替她做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既然元琦想把金洲收入大周版圖,她就極盡手段,剷除礙事的人。
這是二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元琦怒斥:“大周曆來以禮義孝悌治國,船隊即便出海,也是大周子民。敬素說的沒錯,金洲不是法外之地,你太放肆了。”
江桓離座跪下:“是臣僭越了,還請殿下責罰。”
元琦將手邊的白瓷杯砸在她的腳邊,飛濺起的碎瓷片劃過江桓的眉骨,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你才剛剛入仕,便如此大膽,把朝廷把陛下當做什麼了?你且去交辦船隊事宜,本王這裡也容不下你了。”
江桓“咚咚”叩首,一點沒有收著力氣。不過片刻,額間便一片血紅。
元琦絲毫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