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才夜不能寐吧。”
池靈均察覺出二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生產前,趙楹對顧南川還親密有加,十分信賴。怎麼趙楹平安產女後,反倒是降到了冰點。
顧南川臉上看不出介意與否,只是溫聲道:“我還要去向正君請安,先行一步。”
到了正院,衛念秋也同樣關切地問起,顧南川也是以旅途辛勞推脫了過去。
直到了清明後,顧南川留在升州打聽訊息的人才回了京城。
“奴婢查了戶曹的文書,顧娘子遷到陵山之前,是金陵一個村子裡的讀書人,因著年代久遠,已經查不到是哪個村子的人。根據主子的回憶,顧娘子遷居那一年,應當是要去金陵趕考。奴才請人查了那年的鄉試文書,並沒有顧娘子的成績和試卷。有可能是年代久遠文書遺失,有可能是顧娘子並沒有參加那一年的鄉試。”
所有重要的資訊都是模糊不清的,說有價值,又得不出結論,說沒價值,又疑點重重。
“顧相公的資訊就更少,只知道母家姓齊。奴才找到當年幫主子張羅下葬的人家了,老人家年歲已高,不太清醒了。不過她女兒記得很清楚,顧相公的遺體是和顧娘子合葬的,就在此次修繕的墓址。當時幫著張羅花費了些銀錢,她家父親還同母親鬧了些不痛快,她一直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