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個了...”
其中一人面露緊張之色,嚥了咽口水,下意識開口說道。
身旁其他人瞪了他眼:“廢物!兩個人又能如何?我們這兒足足有二十餘人!”
“沒錯!”
“不過又是一個送死的而已!”
“別再猶豫了,直接衝殺。”
一道又一道聲音響起,話語中充滿了對第四監牢的不屑,但又像是給自己壯膽。
眾人不再說話,只是眯起雙眼,念力自身體周圍環繞,隨時準備出手。
“獄卒出行...”
“獄卒出行...”
然而...
接二連三的聲音不斷自各個方向響起,一位位身穿青衣的獄卒們,自四面八方,源源不斷而來。
當然...
大部分還是最普通的白衣獄卒,不過立心境。
一時間,整個天山腳下,仿若掀起一場雪崩!
那潔白的一片,與整座山的皚皚白雪融為一體,其中個別些許青色,則似是點綴的松樹。
剎那...
萬籟俱寂。
這些人看著四面八方,足足近百位獄卒,瞬間保持沉默。
雖然這些獄卒大部分都只是處於立心...
但...
他們可是第四監牢的人啊!
行動整齊劃一,而且根基極高,遠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比的。
“我們...沒機會了!”
“第四監牢竟如此霸道,難道真要攔著天山,獨享資源麼?”
“或許...或許這座墓,是真的有問題?”
“呵呵,如果有問題,會讓一群白衣獄卒來封印?”
“沒錯,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難道其他部門,就這麼眼睜睜看著第四監牢行如此無恥之舉?”
這一刻,他們憤怒,不甘!
宛如遇見了這世間最為不公之事,恨不得出現一位正義之師,將這群無恥之徒一網打盡。
至於他們...
他們不過是處於最底層,可憐,無助,卻又充滿夢想的繼承者們!
他們有錯麼?
但哪怕他們如何屈辱,卻依舊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甚至看向獄卒們的眼神中,都不敢有任何不滿。
“第四監牢戰旗所在之處...”
“百米空域!”
手持戰旗那位獄卒,再次高聲吶喊。
和上次不同,這一次,那些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紛紛向後退去,不過片刻,便已退出百米之外,留下偌大一片空地。
“諸位!”
“呈天罡位,列陣!”
直至等到這些人退遠,那獄卒才手持戰旗,再次吶喊。
一位位獄卒有條不紊,按照各自方位站好,一動不動。
“以戰旗為引...”
“請鎮壓之權!”
那獄卒再次開口,猛然抬起手中戰旗,不斷揮舞。
赤紅色的戰旗,在此刻宛如一抹鮮豔的血,在半空中不斷勾勒,塗抹!
一位位獄卒身上,念力環繞。
道道念力不斷漂浮至半空之中,恍惚間,歷史長河浮現。
一道道漆黑的鎖鏈,自長河內穿梭而出,宛如銀蛇,在半空中亂舞。
“鎮...”
“神墓!”
手持戰旗那位獄卒的臉色此時看起來已經有些蒼白,但卻依舊咬著牙,高聲開口。
大量念力不斷自其體內湧入戰旗。
但他不過立命境的修為,自身所蘊含的念力,是那般稀薄,不值一提。
不過短短半分鐘,就已消耗殆盡。
“同心鎖!”
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冷靜喊著。
一道道手訣不斷掐起。
恍惚間,每個人的胸口,似是都有一個虛無的鎖頭一閃而過,將他們連在一起。
那獄卒臉色瞬間紅潤,再次揮舞旗幟,指揮著那些鎖鏈。
片刻過後,這山底,已經被層層白霧籠罩,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封山了!”
“我特麼就知道,第四監牢這群傢伙,沒安好心思!”
“還看什麼...人家都封山了,這座墓...歸人家第四監牢咯。”
直到結界形成,這些陰陽怪氣的聲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