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韓不正摟著萬法肩膀,悄悄開口:“人家第四監牢的傳承人剛剛出世,正是需要證明自己的時候,你和他打什麼!”
“打贏了,是你這位老傳承人應該的。”
“打輸了,是人家一夜揚名!”
“拿你當槍使,你都看不出來,還在這兒丟什麼人!”
“撤了!”
“明天花點錢,把今天這熱搜降降。”
“吃虧的,還是他。”
隨著韓不正開口,萬法逐漸冷靜下來,略微思索,眼睛一亮。
“博物館的!”
“撤!”
他冷哼一聲,操控青銅鳥,向遠方飛去。
而韓不正則是擺了一個慵懶,帥氣的姿勢,坐在青銅鳥上,取下腰間掛著的酒葫蘆,猛喝一口:“考古局的,跟上。”
“你給我下去!”
“別介,這玩意拉一個也是拉,拉兩個也是拉,借我蹭蹭。”
“滾!”
“你別特麼恩將仇報啊,剛剛如果不是我,你現在說不定屍體都涼了。”
“呵,你覺得我會死?”
“我知道,你身上肯定帶著博物館的底蘊,輕易死不掉,但臉呢,大機率是真要丟在這兒。”
“哼!”
最終,萬法只是傲嬌的冷哼一聲,並未再說什麼,只是操控著腳下這具青銅鳥,不斷遠行。
下方,那些博物館,考古局的成員們,戀戀不捨的看了眼池秋,這才毅然轉身,跟著自家的傳承人,向遠方走去。
“就...”
“讓他們這樣走了?”
“我們的勳章還沒有賣出去。”
吳恙靠了過來,一臉不解,開口問道。
池秋則是依舊微笑的站在木板上,目送著眾人離去,淡淡開口:“只是測試一下,勳章會不會是那位墓主計劃中的一環...”
“至於賣不賣,不重要。”
說著,他直接在口袋裡掏出三枚代表著少年班隊員的勳章,隨手丟給幾位在場的獄卒:“拿走,自己分吧,班長那枚,就送給樊天了。”
“???”
幾名獄卒看著手中的勳章,陷入震驚。
少年班...
算上班長,一共五個名額...
池秋自己一個人,就找到四枚?
也就是說,這少年班,都快成他們第四監牢自己家的了?
伴隨著這幾枚勳章...
原本風雨飄泊的第四監牢,或許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能夠再次穩住局勢。
這份功勞...
太大了!
而且...
如此重要的權柄,他們的傳承人...
竟然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