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裡全給你們辦了!”
吳恙一副混不吝的樣子,擼起袖子,看向池秋,問道:“隊長,要不直接在這兒,把他們辦了算了!”
池秋看著眾人若有所思,像是在想些什麼。
“住手!”
“我們第四監牢的人,還輪不到你們博物館的人來欺辱。”
一道平靜的聲音突然響起。
樊天臉色蒼白的坐在一塊木板上,捂著胸口,看起來傷勢不輕,蹙眉看向那博物館的新人王,淡淡開口。
雖然已經重傷,但那種壓迫感卻依舊不弱於博物館的這群人。
他的身後,同樣聚著兩位獄卒,冰冷與他們對視。
“你特麼瞎了?”
“究竟誰受欺辱,你看不見?”
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臉,咆哮著質問道。
“你是想在代表著隊長的那枚勳章出世前,就魚死網破麼?”
樊天再次開口。
青年怔住,眼神陰沉,沒有說話。
反倒是遠方,一位穿著考古局服飾的少年,咧開嘴笑了笑,挑事兒般開口:“我不知道你是啥脾氣,反正如果有人打我臉,我肯定受不了!別說什麼勳章不勳章了...”
“必須幹他!”
“往死了幹!”
“這時候還想什麼利益不利益的,就不算男人!”
他的聲音極大,在虛空中不斷迴響!
一時間,這位博物館的新人王,表情變得陰晴不定。
許久過後,他才緊攥著拳頭,惡狠狠瞪了吳恙一眼,轉身看向樊天:“待此地事了,我王城,必會找你們第四監牢,要個說法。”
“呵呵...”
“隨時奉陪。”
樊天有些虛弱的咳嗽兩聲,微笑回應,操控自己腳下的木板,向池秋他們靠近。
而遠方,那考古局的少年則是依舊嬉笑著。
“嘖嘖!”
“我還以為博物館的新人王,怎麼也算個爺們兒!”
“沒想到廢物成這樣!”
“哦...”
“對,我要沒記錯的話,你這新人王,都新了兩屆了吧?”
這少年的嘴就像是閉不上一樣,而且出口就必是嘲諷,一刀一刀往人心上捅!
“哦!”
“我想起來了...”
“你們博物館最新一屆的考生,讓第四監牢的那個...池秋!殺光了!”
“哈哈哈!”
“導致你這個上一屆的新人王,到現在,還頂著新人的頭銜!”
最後這兩句話宛如絕殺,徹底讓博物館這位新人王,王城破防!
他臉色漆黑如墨,滿是殺意的看向考古局那少年!
念力湧動下,四周的池水炸起,又化作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