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並沒有在回答他的話。
而是抬起頭來環視那群打手,冷冷道:“說,誰打了我兄弟?”
“我們都打了,他就該打,壞我們老闆的好事,他就該死。”
為首的一個男子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健壯魁梧,有人有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而他的手裡拿了一把鐵棍,鐵棍上面還殘留有血跡。
顯然,他肯定是參入暴打趙海洋了。
我眼神一橫,猛的朝他的腋窩戳去。
這是七步殺的精髓所在。
只聽噗嗤一聲,這畜生身體一軟,撲通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七步殺分為九重。
我只用了三重。
九重之上的七步殺,只要打擊到敵人的要害,一秒鐘不到立即斃命。
我之所以用的三重,而不是九重,並不是心地仁慈,而是不能殺人。
一旦殺人,我必有牢獄之災。
雖然這是三重,可這漢子嗷嗷聲叫喚,便倒在地上,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
我飛起一腳,朝他的小腿踢了過去,只聽咔嚓一聲響。
他的小腿頓時變成了L型,儘管如此,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因為他已經昏厥過去。
眾打手見狀,紛紛朝我撲了過來。
我毫不客氣,奮力反擊,用了不到兩分鐘,十幾個打手全部趴在了地上。
斷胳膊的,斷腿的,扭斷脖子的,鼻青臉腫的,有昏迷的,有哎呀哎呀的慘叫著的。
我沒有半點的手下留情,欺負我嫂子,欺負我兄弟,罪有應得。
“大哥果然牛,我沒跟錯人。”站在我身後的趙海洋朝我翹起大拇指,雖然滿臉的血跡,但依然多的是自豪。
“兄弟,你再撐一會兒。”說完我徑直走向黃有才。
而這個時候的黃有才,一隻手抱在胸前,一隻手夾著雪茄,滿眼蔑視的看著我。
“陳三甲,能打又怎麼樣啊?也不過是個莽夫,我想讓你死,你立馬就得死。”
黃有才傲慢一笑,手中的雪茄啪的一下彈到地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刷一下就從抽屜裡冒出一把槍來。
“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卻偏偏與我為敵。”黃有才用手槍指著我,語氣陰寒的說道。
“不正之人,滿腦子隱邪猥瑣,就你這種人,不配做我的朋友。”我說著話走到他面前。
師傅曾經教過我,功夫再好,也快不過子彈。
但是如果你的動作夠快,眼神能跟得上的話,還是能躲得過子彈的。
當你面對一個持槍的敵人的時候,不要看他開槍的手指,而是要看他的眼睛。
當他的眼睛在一瞬之間透出殺機的時候,他的手指才會動。
我一邊往他的面前走,一邊回憶著師傅跟我說過的話,同時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
“本來我看你功夫挺好的,想留下你,跟張斌一樣做我的狗,沒想到你一點也不識時務。”因為手裡有槍,所以黃有才有恃無恐,並不害怕。
“曾經,我以為你是條漢子,我也挺想輔助你,成就一番事業,可是你這個人心術不正,利用我就算了,還打我嫂子的主意,我告訴你,我嫂子是我哥一個人的,誰都別想,誰要想動她,那就是我的仇家。”
我把我的原則重申一遍。
“真能裝,你哥死了,你想把你嫂子變成你的玩物吧?女人不就是用來玩的嗎?誰玩不一樣啊,只要你把你嫂子貢獻給我,我會讓你們兩個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黃有才也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你想的倒是挺美,今天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是不可能草草收場的,我一定要讓黃有才付出代價。
“就憑你,想跟我鬥,門都沒有,今天你跟這小子非死即殘,等會兒我讓你親眼看著我跟你嫂子風流快活。”黃有才冷笑著指著我說道。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這個時候,我距離黃有才大概只有半米的距離了。
“我有槍,就算我打不死你,也能讓你殘廢。”這畜生說完,原本對著我眉心的槍,突然間朝我的肩膀移動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神略過一絲寒光。
殺機。
這就是師傅說過的殺機,人一旦動了邪念,動了殺機,他的眼裡首先會迸發出一種邪惡的光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