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的傷害都特別的深。
她受的傷害一點都不比我小,如果我現在再跟她提這件事情,她能承受得住嗎?
“別裝了,隨便找個女人打個電話,編造一番證明不了什麼,林瑤早就離開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更何況你給她打電話她會接嗎?”周明明咬著牙根兒,那感覺就像我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怎麼也搞不明白,在這件事情中他代表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算了,沒必要證明什麼,濁者自濁,清者自清,我們走。”
我決定跟慕千雪離開這裡,這群人就不配跟我交流。
“好,我們離開這裡。”
可就在我們兩個人打算出去的時候,周明明站起身來,把我倆給堵住了。
“陳三甲,你傷害了我的女神,你還想走,有那麼容易嗎?”這畜生晃著胳膊,站在我的面前,咬著牙根,惡狠狠的盯著我。
“你給我閃開,我不想動手打人,我也不想惹事。”我儘量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我不想節外生枝。
“狗日的玩意,跪下道歉,把我們班的女同學給玷汙了,你還裝什麼裝啊?”周明明伸手把我的衣領抓住了,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說道。
我苦笑搖頭,似乎也明白了。
在邊城一味隱忍,也許是無能的表現。
對待君子,我們要光明磊落,對待小人,我們必須陰狠毒辣。
對待這種無恥之徒,何必客氣呢?
想到這裡,我猛的舉起手來,啪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狗日的玩意,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