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逼的,如果生活很好,有錢有愛,有生活,誰願意打打殺殺的?”
說完我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來到醫院,把那一百萬支票給了張巖的老媽。
然後把那二十萬銀行卡換了回來。
本來可以都給他的,我覺得有一百萬就夠他養傷的了。
那二十萬我還得要回來,因為我嫂子還要開店。
我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給張巖講了一遍,張巖聽的血脈噴張,信誓旦旦的說道:“兄弟啊,等我好了之後,我一定要扒陳東的皮,要他的狗命。”
“等你好了再說吧,不過我勸你一句,我的事你以後少摻和。”
在醫院裡陪了張巖兩個多小時,時間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我便沒有去維多利亞,而是直接回了家。
嫂子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見我回來,急忙站起身來說道:“今天下班挺早啊,餓了吧,我給你做飯。”
“不餓不餓,嫂子,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我扶著嫂子坐在沙發上,然後我坐在她旁邊。
“什麼事啊?還一本正經的。”
我從兜裡把那一張二十萬的銀行卡拿出來,放在她的手裡說道:“這裡面有二十萬,你可以去開間花店了。”
“啊,真的嗎?”嫂子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笑容,拿著那張銀行卡,來回翻轉著看著。
“是真的,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三甲,太感謝你了。”
這女人笑著笑著,眼圈突然間紅了,竟然主動伸開雙臂,把我給擁抱住了。
就在被她抱住的那一瞬之間,我感覺自己的心突然間變得慌亂起來。
嫂子的身體很柔軟,很有彈性,大概是因為剛洗了澡的緣故,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