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一個星期,吳勉都在安分的養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日子過的和豬沒有多少區別。
他不知道執行部是否還有人留下觀察,就算有心修煉黑淵之夢冥想法,也不敢有所動作。
期間,波波每天早中晚都會過來探望,詢問他的恢復情況,還會帶上一枚造型奇特,彷彿是蜷縮成一團的蜈蚣的項鍊,說是洛克用來檢測詛咒的巫術道具為他檢查是否還有詛咒殘留。
小巷街也有人過來探望,比如懷特女士和佩奇先生,帶著水果和鮮花,祝福他早點康復。
這天,吳勉又一次從恢復性的睡眠中醒來,百無聊賴的望向窗外的天空,打算打發一下時間。
經過一個星期的修養,他感覺自己的左臂已經漸漸正常,右手大臂也有了恢復的跡象。同時,他也確認了四周已經無人監視,或者監視力度已經弱了許多,就算以克拉克·阿爾泰的經驗來看,也覺察不出什麼,想要修煉的心思再次活躍起來。
“阿爾泰先生,該吃藥了。”
驀地,溫柔的聲音伴隨著開門聲響起。
吳勉轉頭看去,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士走了進來,手裡端著食物和藥品。
她的外貌和經常到病房巡視的護士梅一模一樣,甚至臉上的溫柔笑也一般無二,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間,吳勉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目光飛速在對方身上流轉了片刻,吳勉確定對方不是梅。數日的接觸,擁有克拉克·阿爾泰變裝記憶經驗的他對梅的身形動作都瞭然如心,對方的臉和梅一模一樣,但是一些細微的身形特徵與細節動作卻有明顯的區別。
對照記憶中的擁有類似身形特徵和細節動作,又會變裝換臉的物件,吳勉撐著坐起來一些,目光銳利的問道:“梅的胸要小一點,個子再矮半公分。阿拉迪雅小姐,你來找我做什麼?”
偽裝成梅的阿拉迪雅沒想到吳勉一下子就認出了自己的偽裝,腳步頓了一下,但還是端著食物和藥品走到病床邊,俯視著吳勉。
“解藥,我需要解藥!”
吳勉愣了愣,冷聲道:“你將我的位置告訴卡爾森,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還敢向我要解藥?”
其實他更奇怪的是阿拉迪雅為什麼會來找他要解藥,按理說阿拉迪雅既然敢背叛他,那麼一定是找到了解毒的辦法,或者已經發現他所謂必須持續服用解藥的劇毒是騙人的。
不過這不妨礙他繼續在阿拉迪雅面前表演,萬一阿拉迪雅沒有發現自己沒中毒呢。
阿拉迪雅皺眉說道:“那和我沒有關係,是卡爾森跟蹤我找到你的,我並沒有將你的位置告訴他。”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吳勉嘴角勾了起來:“是發現卡爾森無法給你解藥,所以才會來找我?”
阿拉迪雅表情一僵,旋即舉起托盤道:“別以為就只有你會用毒!給我解藥,能夠徹底解除解毒的那種,否則我也給你喂藥,大家一起死!你現在重傷,無法抗拒我!”
吳勉毫無畏懼,反而笑出聲道:“這裡是中心醫院,安保措施非常嚴密。而且你既然能夠找到這裡,那應該對我周邊都有什麼人非常清楚吧?甚至應該也知道我手裡有一樣秘寶,你根本無法近身。如果你要動手,我大不了啟用秘寶多躺幾天,引動周圍的安保力量和保護我的人,你插上翅膀也跑不了。”
阿拉迪雅氣得把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卻無法反駁。
她確實調查出吳勉有護身用的秘寶,偽裝成護士梅就是想要隱秘的給吳勉下毒,最好還能順走秘寶,不想吳勉直接認出來了。
“你要怎樣才肯給我解藥?”阿拉迪雅咬著牙問道。
她透過一些渠道想確認自己身上的毒是哪一種,然後自己找到解藥擺脫吳勉的控制,再不濟也要找到解藥的仿製方法。
可是找了不少人,卻一無所獲。那些人要麼說她沒有中毒,要麼說她身上的毒沒有見過,充滿了矛盾。看過解藥後,又對製藥技巧敬佩不已,說什麼從沒見過那麼神奇的製藥技巧,所有的藥材藥性都混合在一塊,完全分辨不出都是什麼藥材組成。
後來她還找了卡爾森,結果卡爾森說她身上的毒只有吳勉能解開,在又經歷了一次毒性發作的痛苦後,她潛入了小巷街的阿爾泰古董店找解藥。
只是沒想到她到處翻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觸發了屋內的開關,被催眠迷霧迷昏了整整一天時間,事後還被來阿爾泰古董店調查什麼的人發現,費了老大力氣才逃出來。不得之下,只能再次來找吳勉。
看到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