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嘎嘣!”
陳明咬的牙齒髮出了陣陣脆響,目眥欲裂。
“知不知道是誰做的?”
陳明深呼吸了一下,平復了心情。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被憤怒佔據大腦。那樣會做出很多不理智的行為。
“不知道,那些人來去匆匆,而且都帶著面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武者,而是修行者。”
上官落櫻也是個女強人,只是哭了一會,就將悲傷強行壓下。
“而且,我們去報警,原本我父親認識的那些人居然也都三緘其口,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根本不受理。”
“我們上官家一直沒有得罪過別人,真不知道為何遭此大難……”
說到這裡,上官落櫻的眼眶又變紅了,但是並沒有流出眼淚。
陳明只覺得有些頭大,這種事情真的難搞,警察都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的話,證明對方是很有勢力背景的。
看來,莉雅說的大劫難原來是這個事情。
“不過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我們在現場還是發現了這個。”
上官落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片楊樹葉。
陳明接過來,這才發現這片樹葉很厚實,也很堅硬,不像是尋常的樹葉。
“南廣沒有種植楊樹,這種葉子也只能在北方見到,也就證明這群人並不是南廣的勢力。”
上官落櫻大腦飛速運轉,給陳明分析道。
陳明點點頭,將楊樹葉收了起來。
可是,只有這些還是很難推測出兇手。
“誰是上官鴻的家屬?”
醫生推開手術室的大門,問道。
“我是!”
上官落櫻走了過去。
“手術結束了,人現在勉強搶救過來了,不過,能不能挺過來,就看天意了。”
醫生搖了搖頭,又走了進去。
“老闆,我在這裡陪陪我父親吧,你們先回去,可以嗎?”
上官落櫻情緒低落,看起來神態十分疲憊。
“好,如果有什麼需要,記得給我打電話。”
陳明摸了摸上官落櫻的頭髮,帶著張憐離開了。
坐在車裡,陳明大腦也在不停思考著。
修行者,警察也不受理,那應該找誰?
只能找七四九工程管理局了。
於是陳明拿出手機,輸入了這六個數字,然後撥了出去。
電話馬上就被接通了。
“您好,七四九工程管理局。”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程式化。
“我要報案。”
“好的,請講。”
陳明將事情說了一遍,對方表示已經記錄,稍後會派人去處理,就將電話掛了。
陳明平復了一下心情,對張憐說道:“憐兒,我先送你回家吧,我要去上官家那裡看看。”
張憐乖巧地點點頭。
………………………………………
陳明將車子停在了上官家門口。
原本雄偉壯觀的上官家莊園,如今也只剩下了一片片的斷壁殘垣,只剩下那個巨大的牌匾掉在地上,訴說著曾經這裡有一個上官家。
曾經的大家族。
陳明將牌匾撿了起來,立在了旁邊,然後走進了那片廢墟。
看著地上一片片的暗紅色,陳明知道這些都是血跡,可以見得這群兇手是多麼沒有人性,就連襁褓孩提都沒有放過。
就在陳明還在感慨的時候,聽見了遠處傳來車輛的轟鳴聲。
陳明連忙從廢墟里走出來,就看到幾輛公車橫七豎八的停在外面。
從車上走下來十來個身穿中山裝的人。
為首那個人陳明見過,是那個姓劉的副局長。
“所有人進去偵查,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劉副局長對手下人下了個命令。
“是!”
所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陳明?你怎麼在這裡?”
劉副局長一回頭就看到陳明站在那裡,有些詫異。
“就是我報的案,上官落櫻是我的秘書。”
陳明淡淡道。
“你放心,案子交到我這裡,我一定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劉副局長給了陳明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拍了拍陳明的肩膀。
“可惜,我們局現在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