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鴻死了。
坐在病床上,面帶微笑,就像是坐在那裡打了個盹。
只不過上官落櫻知道,自己的父親不會再醒來了。
而且是永遠。
上官落櫻撲在上官鴻身上嚎啕大哭。
陳明聽到屋裡的動靜,連忙跑了進去。
“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陳明半蹲在地上,不停的輕拍著上官落櫻的後背。
說實話,陳明自己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這種事情,雖然心裡不好受,但是已經能夠看得很開了。
多餘的話,陳明沒有說,只是那樣默默的陪著上官落櫻。
哭了不知道多久,陳明感覺到上官落櫻已經沒有了任何動作。
陳明連忙試了一下上官落櫻的鼻息,好在只是睡著了。
可憐的丫頭,這兩天幾乎就沒有閤眼,再加上這一次自己父親突然離世,一連串的打擊幾乎快要摧毀了她的所有心理防線。
睡著了也挺好的,最起碼暫時不用和這些痛苦做抗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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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廣市中心城區,獨棟別墅大門外。
“呵呵,這就是你們葉家的待客之道嗎?”
一個身穿黑袍,頭戴惡鬼面具的男子站在門外,聲音輕浮地問道。
葉伯站在門裡面,眼神不善。
“修羅會的兄弟?不知你來這裡有何貴幹?若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回吧。”
“我當然有事找你,何不請我進去坐坐?”
那男子依舊站在那裡,就像一顆牛皮糖。
“你再不走,我就叫零組的人來了。”
葉伯眼神死死地盯著他。
“呵呵,何必手足相殘呢?我們都是為了全人類的進化服務的,兄弟鬩牆就不好了吧。”
那男子言語帶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葉伯聽到這裡,面色瞬間變了數變。
不過還是將門開啟來。
“先進來吧!”
葉伯讓開一條路,讓這男子走了進來。
只是這男子剛走進來,就聽到二樓的房間裡傳出來陣陣靡靡之音。
“呵呵,葉伯好興致啊,看不出你們家風如此開放!”
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葉伯,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有事說事,無事請回!”
葉伯冷冷地看著他,若是他敢再說一些不敬的話,自己不介意出手直接滅殺之。
“上官家滅門的事情是你們做的吧!”
男子靠坐在沙發上淡淡道。
“和你有關係嗎?我希望你直奔主題。”
葉伯有些不耐煩,因為他感覺眼前這個人有些危險,這種危險不是說他的修為有多高,而是那種讓人有些發毛的感覺。
似乎是一條毒蛇,又像是一頭猛虎。
“我想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
男子開口道。
“誰?”
“陳明!”
男子說出兩個字,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所以我覺得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方案,你看你感不感興趣。”
“沒興趣,你說完了嗎?我們葉家的事輪不到你指手畫腳的,請回吧。”
葉伯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小謝示意他送客。
“唉,你這是何必呢?沒想到你區區一個葉家管家也這麼的沒有禮貌。”
那男子搖了搖頭,手伸向懷中。
葉伯看到他這個動作瞬間緊張起來,手腕一翻,一柄長劍就出現在手上,劍鋒離那男子的胸口僅僅一掌之隔。
“呵呵,至於這麼緊張嗎?”
那男子依舊玩世不恭地笑著,絲毫沒有把眼前的劍放在眼裡。
下一秒,那男子的手從懷中拿了出來。
手裡多了一塊令牌。
“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東西?”
那男子說著,就將這塊令牌扔在了茶几上,發出了一聲脆響。
“這…這是‘羅騫馱修羅王令牌’?你是……‘羅騫馱修羅王’的義子?”
葉伯看到眼前的令牌明顯的愣了一下,但還是瞬間就認出了此物。
“識貨就好,那,現在我可以和你談一下了嗎?”
那男子將令牌收了回去,淡淡問道。
“抱歉,是老朽孟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