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輛車其實已經有年頭了,2002年的卡宴,於武波的小弟都在勸他將車換了吧,畢竟以於老闆的身價,這輛老卡宴已經配不上了。
但是於武波對小弟說這是他當年做包工頭掙到第一桶金買的車,說什麼都不肯換。
說實話,當年很多人勸於武波買個賓士大g,但是於武波還是喜歡卡宴那種高調的感覺,很符合他這種包工頭的氣質。
坐在車裡的於武波閉著雙眼,吩咐司機去麗思卡爾頓酒店,他要在現場親眼看著陳明的慘狀。
來了我於武波的地盤,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告訴兄弟們,男的剁了手腳裝在汽油桶裡,用混凝土灌上,扔到松花江挖過河沙的地方,女的留下,一看那妞就是個雛,老子今天就要給她開個苞!」
說著,於武波就露出yin笑,幻想著上官落櫻在他身下泣涕漣漣的樣子。
「大哥,這麼幹小心嫂子知道了吃了你啊!」
小龍在旁邊提醒道。
「沒事,老子爽過了就給她扔到「奧斯卡夜總會」去,打上兩針白-粉,估計那小妞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於武波彈了彈菸灰,彷彿陳明兩個人的命運就像這菸灰一樣被自己彈碎。
「大哥!高!」
小龍在旁邊不停的吹捧著於武波。
「哈哈,放心,我爽完了肯定也讓兄弟們爽爽!」
於武波放聲大笑,令人作嘔的笑聲在車裡迴盪。
………………………….
坐在gl8裡的陳明打了個噴嚏,不知道誰在自己身後說壞話。
「估計應該是張清韻這小娘皮,就她看老子不爽!」
陳明嘀咕了一句。
車子緩緩停在麗思卡爾頓酒店大堂前。
酒店門房將陳明兩人帶進酒店,走進了電梯。
到達頂層,服務員把兩人領進了客房,將房卡交給陳明,微微欠身告退。
看著富麗堂皇的客房裝飾,720°環繞式一線江景,陳明忍不住問上官落櫻:「這間房多少錢一晚?」
上官落櫻燒了一壺水,說道:「不貴的!才六萬一千蚊,算是比較平價了。」
陳明點點頭,在修行界摸爬滾打了這麼久,眼界多少也開闊了,並不會為這些數字而心裡產生漣漪了。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陳明那強悍的身體居然也覺得舟車勞頓,從血羅魂玉中拿出換洗衣物,走進了浴室洗漱。
「噹噹噹!」
浴室的門被敲響。
「老闆,需要搓背嗎?我可以幫你。」
上官落櫻在浴室外問道。
被這麼一問,陳明確實覺得後背有些癢,於是說道:「進來吧!」
上官落櫻將浴室門推開,小臉紅紅的走了進來,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到處亂飄。
陳明回過頭,看見只圍了個浴巾的上官落櫻,老-毛病又犯了。
瞬間從鞭子變成了如意金箍棒,明晃晃的挺立在上官落櫻面前。
上官落櫻也看到了陳明的變化,雙眼一刻不離,死死的盯著。
「老闆,你的這個怎麼和我在影片裡看到的不太一樣呀?」
上官落櫻不愧為江湖兒女,膽子也是大的很,張口就來。
陳明畢竟也不是初哥了,沒有扭捏作態,當下笑著問道:「怎麼不一樣了?」
「就是,感覺比在影片裡看到過的更雄偉壯觀。」
上官落櫻還在盯著看,手忍不住的向前探。
「老闆,你洗過了嗎,沒有的話,我幫你洗洗吧~」
陳明搖搖頭,然後就感覺自己被握住了,上官落櫻的手柔若無骨,一雙靈巧的小手在沐浴露的潤滑下,將陳明清洗的忍不住叫出聲來。
(古月知道大家不喜歡看這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東西,所以此處略過一千字)
如此清洗了半個鍾,陳明這才感覺自己在飛機上被惹到的火氣排解了出去。
上官落櫻連忙用水洗手,問陳明:「老闆,您…您還滿意嗎?」
陳明摸了摸上官落櫻的小臉,笑著說:「你這都是和誰學的?」
上官落櫻臉頰微紅,低著頭說:「看影片學的。」
陳明正色道:「以後不準看這些不健康的東西,若是想要練習的話,直接找我就行!」
兩人調笑了一會,在浴室裡鴛鴦戲水結束後,陳明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