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傳來訊息,說是喬舵主早就抵達多時了,可為何遲遲不見其身影來到咱們這兒呢?莫不是想要咱們倆主動前去拜見於他吧!”汪笑眉頭微皺,滿臉狐疑地說道。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趙江怒髮衝冠,猛地一拍身前的書桌,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險些翻倒在地。他瞪大雙眼,氣憤填膺地道:
“去什麼去?本副舵主今日便在此處靜候喬舵主的大駕光臨,他若不親自前來,我斷無可能主動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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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笑啊汪笑,虧你還是我大義分舵的大執事,怎如此沒骨氣?”
汪笑見狀,趕忙連連點頭應道:“好好好!一切全憑趙副舵主定奪,您說怎樣便怎樣。”心裡卻暗自嘀咕著:你們皆是分舵領導,自然是你們說了算咯。
就這樣,趙江與汪笑二人繼續在書房裡苦苦等候。時光悄然流逝,轉眼間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終於,汪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他緩緩起身,步履匆匆地走向門口,揮手招來一名恭立在外的幫眾,壓低聲音吩咐道:“快去打探一番喬舵主此刻究竟在忙些什麼?速速回來稟報!”
那名幫眾領命後,如一陣疾風般迅速離去,留下汪笑轉身回到書房內,與趙江一同繼續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沒過多久,那前去打探訊息之人便匆匆趕回向眾人覆命。
只見他恭恭敬敬地站定後,緩聲道:“回稟副舵主、大執事,喬舵主一路上舟車勞頓,回到自家小院兒,沐浴更衣之後,吃了些酒菜,就回房休息了。
回房前,喬舵主特意叮囑幫中的兄弟們,若無要事切勿前去叨擾於他,言明自己需要好生休養兩日。”
這邊廂,聽聞此言的汪笑尚未有所表示,而一直安坐於裡屋的趙江卻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只見他猛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伸手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噗呲”一聲狠狠摔到地上,瓷片四濺,茶水橫流。
“簡直太過份了!實在是太過份了!身為咱們大義分舵堂堂正正的舵主,外出遊歷長達大半年之久倒也罷了。
如今好不容易歸來,不思量先檢視一下舵內是否有亟待處理之事,反而只顧著自顧自地沐浴、更衣、喝酒吃肉之後睡大覺!
如此行徑,至我大義分舵於何地!”趙江氣得滿臉通紅,胸膛劇烈起伏,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有些顫抖。
見此情形,汪笑趕忙起身走上前來,一邊輕拍著趙江的肩膀安撫其情緒,一邊和聲細語地勸解道:“老趙啊,老趙,消消氣,莫要動怒嘛。想來喬舵主此番在外奔波許久,定然是勞累不堪了。
剛剛到家,想要歇息兩日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呀。”
然而,此時的趙江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他用力甩開汪笑搭在肩上的手,怒氣衝衝地指著汪笑大聲吼道:“汪笑,少在這裡裝模作樣充當老好人!
今日這事,你到底是管還是不管?給句痛快話!”
“管不了啊!他可是咱們大義分舵的舵主,當家人,你讓我如何去管?”汪笑猛地一個大拐彎後,肩膀聳動著說道。
“汪笑!你好好瞅瞅自己,好歹你也是咱大義分舵的大執事,堂堂的三把手啊!
怎地如此沒出息呢?你難道就不能稍微硬氣一些嗎?哪怕跟他真刀實槍地幹上一架也好啊!
再不濟,你完全可以前往總舵告狀嘛,又能怎樣呢?你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趙江被氣得暴跳如雷,站在原地破口大罵起來。
然而,任憑趙江如何喋喋不休地指責和謾罵,汪笑始終悶不作聲地杵在那兒,心裡暗自思忖著:哼,隨便你怎麼說去吧,反正我就是認慫了,你愛咋樣就咋樣吧!
要知道,人家喬峰畢竟貴為舵主,而且身後還有他師父汪幫主撐腰。
當初,在選舉喬峰擔任大義分舵代理舵主的時候,丐幫的高層們幾乎都是一邊倒地支援他。
這說明了什麼?這分明就是眾望所歸啊!
別說是他這般年輕僅僅外出遊歷大半年時間而已,就算他出去遊歷個一兩年之久,只要能夠平平安安地歸來,那麼毫無疑問,他依舊會穩穩當當地坐在大義分舵舵主的寶座之上。
為了這點事兒,我犯得著得罪未來的丐幫高層嗎?
反正總而言之,得罪你總比得罪喬舵主好……
:()喬峰:快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