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並沒鎖,或許是因為知道驛館外有侍衛守候,又或者是專門為某人留的。總之,蕭大紈絝很輕易就摸進了房間。
關上房門,蕭辰終於在錦緞大床上看到了身穿薄紗、側臥而眠的蝶香。
蝶香睡覺的時候並不安分,身上只蓋了一半的被子,恰好遮住了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可偏偏是露出了一大片豐滿,透過白皙的脖頸向下望去,若隱若現,令人不禁想一窺究竟。
蕭辰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脫下滿是黃泥的外套和鞋,整個人就彷彿泥鰍一樣鑽進了被窩。
外面的太陽散發這秋日最後的餘溫,氣息火熱。
可被窩內的氣息更加火熱,就彷彿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
睡夢中的蝶香被蕭辰的動靜所驚醒,轉頭看到是蕭辰,又沒好氣的有手肘拱了拱蕭辰的胸膛,媚聲道:“死樣……”
蕭辰無比溫柔的摟住了蝶香的香肩,將下巴輕輕搭在了後者的鎖骨上,二者之間僅僅隔著兩層薄薄的衣物,蕭辰甚至都能感受到蝶香肌膚上傳來的滑nen。
“怎麼樣,有沒有想本王。”蕭辰貼著蝶香的耳垂柔聲道。
感受著蕭辰身上火熱的氣息,蝶香的身軀輕輕顫抖起來,緊接著靠近蕭辰的臉頰也變得滾燙。
將頭深深埋在蕭辰臉頰下,蝶香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倔強強撐道:“沒有。”
蝶香的魅力彷彿是天生的一般,只要她站在那裡,都能讓人浮想聯翩,哪怕是蕭辰這樣“身經百戰”的好手,第一次也差點栽在了她的溫柔鄉里。
可在蕭辰看來,蝶香魅力的巔峰,還是在是床上的時候。就好像此時此刻,露出小女人姿態的蝶香,更容易讓人失控。
“真沒有?”蕭辰柔聲細語,不安分的手掌緩緩順著香肩往下移動,於是蕭辰便感覺到身上傳來的顫抖越發強烈,順著蕭辰的餘光望去,甚至都能看到蝶香紅透的肌膚下滲出的滴滴香汗。
這讓蕭大紈絝很是滿足,手上的動作也越發放肆起來,起先還是輕柔的撫摸,現如今卻變成了緩慢的rou搓。
蝶香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只能死死咬緊了下唇,一言不發,只是顫抖得越發強烈的身體出賣了蝶香內心的緊張。
看著逞強的蝶香,這讓剛有些得意的蕭辰很是不爽,索性越過衣衫,在蝶香一聲驚呼中向下探索而去。
有衣衫的隔閡,和切身的肌膚相親完全是兩種感覺,前者霧裡看花,如夢似幻,夾帶著未知驚喜和恐慌,後者破妄得真,卻能帶給人強烈想要“一窺究竟”的衝動。
蝶香愣在原地,微微張大了紅唇,急促的喘著粗氣,楚楚可憐的模樣彷彿是在像蕭辰求饒一樣。
而蕭辰同樣震驚於蝶香的波瀾壯闊,忍不住動手丈量。
這讓蝶香頓時如遭雷擊,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蕭辰肩頭。
“嘶!”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讓蕭辰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調侃道:“你屬狗的啊。”
蝶香沒有說話,但蕭辰還是感覺到肩頭的力度在逐漸變小。
一項不肯吃虧的蕭辰頓時不服氣了,索性拋下已經佔據的城池,雙手如遊蛇一般向下蜿蜒而去。
這一回蝶香猛地驚醒了過來,玉手一把抓住了蕭辰不規矩的手臂,望著蕭辰低聲哀求道:“王爺……”
抽出手輕輕颳了一下蝶香遍佈汗水的鼻翼,蕭辰調侃道:“還咬嗎?”
知道厲害的蝶香頓時將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道:“不了,絕對不敢了。”
鬆開懷中如水般的嬌軀,蕭辰轉過身平躺在床上,望著織就錦繡山河的床頂喃喃道:“我這次見過你主子了。”
蝶香溫柔的趴在蕭辰胸口,側耳傾聽著蕭辰的心跳道:“我知道。”
此時的蝶香完全褪下了嫵媚的外衣,變得溫婉可人,就像是一個賢妻良母一般。
“李洛的確不一般,至少第一次見面是請我去路邊喝酒的,他是第一個,和他結盟,應該不會錯。”蕭辰繼續道。
蝶香揚起含水的秋目望著蕭辰道:“我肯定是不會害王爺的。”
這句話,蝶香說得格外認真。
蕭辰苦澀一笑道:“可架不住有人想害我啊。”
蝶香思索片刻後道:“白祁?”
蕭辰搖搖頭道:“準確的說,是白祁和黔國,我不打算讓黔國的軍隊進入永安,可這無疑就觸及了黔國和白祁的利益,你想想,他們能放過我嗎?”
蝶香面露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