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日狂奔,蕭辰和韓澈已經趕到了霸州城外。
遙望著不遠處的霸州城,灰頭土臉的韓澈咧嘴一笑道:“父親,過了霸州城,再有個一天時間就能趕到永安了。”
蕭辰輕輕點頭道:“咱們連續趕了兩天路,就算人不累,馬也累了,正好在霸州城休息一晚,問一問永安的情況,明日咱們再繼續趕路。”
“好的,父親!”
兩人策馬入城,或許是因為永安紛亂的原因,天還沒黑,大街上已經死寂一片。
百姓們關門閉戶,生怕惹上了麻煩。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開著的客棧,掌櫃的也是一臉的小心翼翼,不斷詢問著蕭辰二人的來歷。
好在是蕭辰直接拍出一錠銀子,這才打斷了掌櫃的喋喋不休的追問。
可等到蕭辰二人上樓休息,掌櫃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陰毒之色。
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監視之後,掌櫃的連忙一路小跑到後院一間房間門口低聲道:
“您要等人的來了。”
房門驟然開啟,露出了天煞王那張冷漠而扭曲的面容。
眼睛微微一縮,天煞王冷聲道:“你確定?”
掌櫃的連連拱手道:“我確定!”
“他們來了幾個人?”
掌櫃道:“就兩個人。”
“好!”回到屋內拿出一疊銀票遞給掌櫃的,天煞王輕笑道:“你的任務完成了,這是你的報酬,這些錢,足夠你再開一間客棧的了。”
看到那疊厚厚的銀票,掌櫃的兩隻眼睛都快亮了起來,連忙拱手道:“多謝先生,多謝先生。”
可就在掌櫃的接過銀票轉身離開的時候,天煞王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殺意。
一道寒光閃過,掌櫃的應聲倒地。
看著眼前已經沒了氣息的掌櫃,天煞王邁步上前,從掌櫃的手中拿回了那疊沾染上鮮血的銀票。
眼底露出一抹冷冽,天煞王冷冷道:“我的錢,也是你這種人可以動的?”
順著掌櫃給的資訊來到二樓一間房間門口,天煞王滿臉冷意的笑了笑。
“蕭辰,當初在西域你傷我一次,今日,我便讓你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推開房門,房間內卻意外地空無一人。
眼睛微微一縮,天煞王忽然意識到了不對。
在回過神,卻發現走廊上多了兩個人。此時的蕭辰和韓澈,正手持長劍,一臉漠然地看著自己。
“你們……你們怎麼會發現我?”冷冷看了一眼韓澈和蕭辰,天煞王冷冷問道。
蕭辰輕笑一聲:“如今外面兵荒馬亂的,正常人都唯恐惹禍上身不敢開門,可偏偏是這家客棧,客棧內沒有一個客人,卻依舊開著,換做是你,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可我唯獨沒想到的是,這背後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是你天煞王。”
看事情敗露,天煞王也不再偽裝,哈哈大笑起來道:“蕭辰,我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聰明。”
“既然你已經知道是我,你不趕緊逃跑,還在這裡不走,難不成你以為就憑你們兩個人,就可以對付我了?”
蕭辰輕笑道:“這話我不也應該送給你嗎,中原想殺你的人何止千萬,你又怎麼敢回到中原?”
“不過我仔細想了想,像你這樣的人,既然我遇到了,那今日不如就做個了斷。我也學著那些江湖中大俠一樣,來個替天行道。”
天煞王滿臉鄙夷地搖了搖頭:“愚蠢,你莫不是以為當初在西域你能傷我一次,便是我對手了吧。”
蕭辰邪魅一笑:“試試,你不就知道了嗎?”
“嗖!”
一道劍鳴響起,蕭辰的長劍已經朝著天煞王刺了過去。
見此情形的天煞王臉色如常,揮手輕輕一擋。
長劍和手掌接觸的瞬間,聽到一聲如同鋼鐵碰撞的聲音響起,天煞王居然硬憑著手掌擋下了這一擊。
另一邊,韓澈也在此時發動了進攻。
作為歐陽旭的弟子,韓澈的劍法更加偏向於暗殺,加上韓澈在戰場之上磨礪這麼久,長劍一出,便是一往無前的殺伐。
可面對如此凌冽的一劍,天煞王卻是輕哼了一聲,拂袖一拍,一股雄渾的氣浪瞬間將韓澈擊飛了出去。
韓澈的劍法雖然很強,可在半步宗師的天煞王面前,卻依舊是不夠看。
“澈兒,你先退下,你不是他的對手。”蕭辰見狀立馬吩咐道:“這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