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三州的主帥。”
愣了片刻,令狐楚擺擺手道:“行了,你就別試探我了,我既然已經交出了西南三州的兵權,就斷然不會再要回去。”
蕭辰搖搖頭:“原來,我在王爺這裡是這樣一個心思深沉的人啊。”
令狐楚輕哼一聲道:“不是嗎?”
深深看了蕭辰一眼,令狐楚繼續道:“不過不得不說,你知人善用,手段的確比我高明。如今華州局面如此,是你應得的。”
蕭辰輕笑道:“看起來不管我怎麼說,王爺是不願意再回去接手西南三州的事務了,也罷,既然如此,我另找他人便是。”
說罷,蕭辰起身就打算離開。
望著蕭辰堅決的背影,亭子內的令狐楚遲疑許久,最終還是叫住了蕭辰道:
“等等。”
望著蕭辰,令狐楚一臉認真地道:“你當真要把西南三州交給我打理?”
蕭辰點點頭:“只要王爺願意,王爺隨時可以回去接手西南三州的事務。”
臉色一番變換,令狐楚沉聲道:“那你當初殺掉計勝,又以莫須有的暗諜罪名殺了華州數萬人,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你不是為了將華州大權總攬在自己手中?”
蕭辰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感慨,原本這些事都是莊舒和季無雙為自己鋪的路,可現如今,蕭辰也不打算再去解釋了,只是沉聲道:
“華州的確只需要一個聲音,而我要用的人,自然也必須是自己人。”
“王爺雖然之前和我有過嫌隙,但王爺身份不同,是我岳丈。論起來,王爺甚至要比我身邊任何一個人還要可信才是。所以,將西南三州放在王爺手中,我再放心不過。”
“還有……”
蕭辰忽然看了一眼不遠處炊煙裊裊的茅草房道:“王爺奔赴西南三州重新擔任大權的時候,就是我和郡主完婚的時間。”
當天,就在蕭辰返回永安的路上,令狐楚就乾脆利落的換上了一身蟒袍,直奔滿神州而去。
回到滿神州的令狐楚並未第一時間選擇重新掌握三州,而是找了十幾個擅長占卜的道士,為他重新執掌三州挑選日子。其實對於令狐楚而言,掌控三州事小,重要是那可是自己女兒的婚期,他自然是大意不得。
永安,蕭辰將重要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便打算和葉寒去一趟悟道山。
這麼久了,蕭辰想著也是該去拜會拜會自己那個便宜師父了,一來是無塵子對自己有教導之恩,二來是霸州城外,無塵子曾撒豆成兵救了自己一命,三來是要問清楚自己身上的秘密。
從永安離開,蕭辰只帶了葉寒和韓澈。
永安離悟道山不遠,約莫就是大半日的路程,一路上,自從經歷了歐陽旭一事之後的韓澈就變得越發沉默寡言起來。幾乎不怎麼說話。
倒是葉寒饒有興趣地問道:“為什麼要讓令狐楚重新繼任巡西王?”
蕭辰微微一笑,望著葉寒道:“師兄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
葉寒聳了聳肩道:“武學一道,我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要想再往前一步,全得看機緣。索性,我就琢磨琢磨你華州的事情。”
“之前莊舒血洗華州,用暴力手段震懾了整個華州的心思詭譎之徒,加之計勝死後,令狐楚越發感覺危險,索性辭去巡西王一職,打算歸隱田園,以求個安穩的晚年。”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你回到永安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將令狐楚官復原職,你這個做法,可是讓我很是疑惑啊。”
蕭辰輕笑一聲道:“師兄真不明白?”
葉寒搖搖頭。
蕭辰緩緩道:“莊舒和季無雙這一次的手段的確算得上是天衣無縫,一番血洗下來,不僅給我樹立了威望,還讓整個華州連成了一塊鐵板。”
“只可惜啊,他們低估了令狐楚。”
葉寒挑了挑眉道:“這話怎麼說?”
蕭辰道:“令狐楚在西南三州經營了數十年,整個西南三州早已成為了一塊鐵板,甚至說,只有令狐楚,才能真正掌控西南三州的一切兵馬錢糧。”
“這一次他雖然選擇退隱,但實際上他卻是以退為進,從臺前轉到幕後而已。”
“與其是這樣,我倒不如重新恢復他的名頭,這樣一來,他便會感念我的恩德,這叫順水人情。”
葉寒笑道:“你就不怕他擁兵自重?”
蕭辰搖搖頭道:“有之前的流血事件,我相信他不敢。”
“再者,他繼位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