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能剩下什麼錢,自然只能欠錢了。”
“什麼?!”聽到老漢的話,蕭辰驚呼一聲:“一個月一千文,天底下哪有這麼貴的租金?”
根據蕭辰所知,就是永安繁華熱鬧的門店,一個月也就才五百文,而現在,霸州一間客棧門口擺攤而已,就要一個月收一千文,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吃人血饅頭。
蕭辰憤怒地道:“客棧老闆如此行徑,官府就不管嗎?”
“官府?”聽到這話的老漢搖搖頭道:“公子可別提官府了,這官府本就是和這些商戶是一丘之貉。公子以為霸州太守為什麼要把咱們趕到城裡呢,目的就是夥同這些商販一起收取咱們高額的租金。原本咱們在知道了這件事後就打算不再賣糖了,可誰知咱們的當地的保長一聽到咱們不去了,當天就帶了一二十個混混進了趙家村,還說我們若是不去,就把咱們趙家村徹底除名。”
說到這裡,趙老漢眼中已經有淚水氾濫道:“公子,這個世道,咱們活著不容易啊。”
聽到這話的蕭辰身上已經泛起了冷冽的殺氣,他完全沒想到,看似祥和的霸州城表現之下,居然隱藏著霸州太守這樣魚肉百姓的畜生。
攥緊拳頭,蕭辰惡狠狠地道:“這霸州太守,當真是該殺該死。”
誰知老漢聽到這話,卻是輕笑了一聲道:“公子這話就不對了,自從咱們那位護國王爺上任之後,這一整個華州的官員就大都變成這樣了。”
“咱們趙家村慘,可據我所知,比咱們趙家村慘的,比比皆是,有些據說甚至被當地官員逼到瘋的瘋,死的死,那才叫慘啊。所以要說該死,該死的是蕭辰,沒有蕭辰,華州哪裡會變成如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