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心中一凝,果然……
其實從甲衛數次的刺殺後,蕭辰便察覺到了異常,甲衛對自己的敵意,實在是太高了。高到蕭辰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再仔細回憶了一下過往的經歷,蕭辰越發堅定一點,甲衛要殺自己,一定不單單是因為自己觸及了甲衛的利益,更有可能的是,在這一切的背後,還有他蕭辰不知道的事情。
輕嘆一聲,蕭辰道:“張爺爺,我已經是大人了,我現在是華州之主,自身武學造詣也與真我強者相差無幾。有些事,我想知道真相。”
抬起頭,望著主座上目光灼灼的少年,張谷喃喃道:“有些東西,遠不是華州和你自身多強便可以觸及的,知道了真相,對你來說反而更危險。”
蕭辰一聽這話,心中更加好奇了。
“張爺爺,我和甲衛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恩怨。而這甲衛背後的勢力,又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居然說讓您說連華州在他們眼中都不值一提?”
望著蕭辰一臉急迫求知的模樣,張谷長嘆一聲,搖頭道: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永安曾有一張最終極的底牌嗎?”
蕭辰瞬間張大了嘴,一臉不可思議地道:“您的意思是……”
張穀道:“沒錯,甲衛之所以非要殺你不可,就和永安的終極底牌有關,現在我能告訴你的,也只有這麼多。”
蕭辰有些茫然,永安三大底牌,一是群英閣,二是黑甲預備營,這兩道底牌,已經在成立華州的過程中被擺在了檯面之上。可唯獨是最後一道底牌,張谷對它一直是諱莫如深,從張谷的言語中可以得知,那道底牌的可怕是難以想象的。足可以抵擋任何進攻。
但同樣,使用那道底牌的後果也極為嚴重,甚至嚴重到,即便當初黔國十幾萬大軍進攻永安,張谷寧願死傷無數戰士和群英閣成員,也不願意動用。
現在,那道底牌,居然和甲衛扯上了關聯,以至於,連甲衛這樣的神秘組織都非要致自己於死地……
深吸了一口氣,蕭辰沉聲道:“張爺爺,我需要到什麼程度,才能接觸到那道底牌的秘密?”
張谷皺眉思索片刻,沉聲道:“等你將魏國完全掌握在手中,成為新一任魏國之主的時候,差不多也就能瞭解到一切的真相了。”
兩人正說著話,葉寒忽然走到了門外,望著殿內的二人,葉寒冷聲道:“那些人來了。”
張谷眉頭一皺:“甲衛?”
葉寒點點頭道:“而且這次甚至連甲三都出動了,為了以防萬一,我讓秋實先去應付著,我留在師弟身邊護衛他安全。”
“嗯!”張谷點點頭道:“如此最好。”
蕭辰疑惑道:“你們口中的甲三很強嗎?”
蕭辰還是第一次看到葉寒都如此鄭重其事的模樣。
一旁的張谷解釋道:“甲衛之中,以序號來分辨強弱,其中數字越大,實力越弱,數字越小,實力越強。就如之前的甲八,不過是真我境界,可到了甲三,便已經可以和葉寒等人不分高低了。”
“之前我們在調查甲衛的時候,就曾和甲衛有過數次交手,而就是這個甲三,多次逼退了葉寒和秋實。”
蕭辰雙目微微一縮:“甲三都這麼強了,那最強的甲一該有多強?”
“報!”
與此同時,一名侍衛快步來到殿內拜倒道:“啟稟王爺,白祁來了。”
“白祁?”蕭辰目光微微一縮:“他這次來了多少人?”
侍衛搖頭道:“就兩個人,白祁和一個穿著道袍的女子。”
“是白祁和陸冷雁。”蕭辰眉頭微微皺起,甲衛來襲,白祁也正好來了,蕭辰可不覺得這是一個巧合。
侍衛繼續道:“白祁已經到了濟州城外百米開外的地方,說是約王爺一見。”
一旁的張谷沉聲道:“白祁這人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如此行事,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風。我估計這次約見王爺,其中必定有詐。”
蕭辰深吸了一口氣道:“他如果真有陰謀,就算我躲過了今日,以後也會有接連不斷的算計。與其如此,我倒不如就順了他的心意,看看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張谷聞言連忙道:“如果王爺真要去,至少也要將帶上葉寒和我這些武學中的強者。以防萬一。”
蕭辰沉思片刻,點點頭道:“好,就按張爺爺你說的辦。”
雖說蕭辰如今的實力已經堪比真我強者,可面對甲衛的威脅,蕭辰還是不敢大意。關赤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