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了自己師父,還將自己父親也拉進了這趟混水之中。
深深看了一眼身旁臉色煎熬的韓澈,慕容雪小跑著走到慕容邪跟前,輕聲道:“父皇,他們雖然劫持了兒臣,可對兒臣一直都是關懷備至,並沒有任何逾矩之舉,而且兒臣也聽說了,錯在我洛瑪教的三名長老,是他們在中原為非作歹,被殺也是他們咎由自取,父皇,求您看在他們對兒臣還算不錯的份上,就不要這麼為難他們了好不好。”
望著眼前苦苦哀求的少女,慕容邪沉思了片刻,輕輕揉了揉慕容雪的額頭道:“雪兒啊,很多事情,你現在還不懂。”
說著,慕容邪望向韓澈三人道:“無論你們所做之事多麼有理有據,可對我西域造成了影響也是不爭的事實。我放你們一馬,只是讓你們在我西域效命三年,這並不算過分。”
“條件已經擺在這裡了,如果你們不願意做,那我也只能殺掉你們,平息這場鬧劇了。”
“嗖嗖嗖!”隨著慕容邪聲音落下,周圍上萬士卒,紛紛拔出了半寸刀鋒,只要葉寒敢說半個不字,他們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葉寒的實力雖然強悍,但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要以一己之力和西域王庭抗衡,無疑是天方夜譚。
就在葉寒左右為難之際,一旁的蕭辰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蕭辰笑得前仰後合,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慕容邪眼睛一眯,眾人也將目光投向了這位實力不菲的少年劍客身上。
逐漸收斂笑意,蕭辰輕哼一聲,朗聲道:“陛下知道教不嚴師之墮的典故,可陛下可知道,這句話之前,還有一句話叫養不教父之過?”
從腰間摸出那塊刻有“安王親臨”的令牌,蕭辰道:
“我乃葉寒之父,魏國華州之主蕭辰,陛下口口聲聲要追究葉寒的責任,那是不是也要讓本王在西域效命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