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肚子,那就算是過了最難的一關,卻不曾想烈火燒下肚,腹中頓時升起一股火熱的氣息,如同烈火在小fu焚燒一般,再然後,那“火焰”的溫度開始向蕭辰四肢百脈傳遞,一時間蕭辰便感覺四肢沉重了些許,腦子異常清醒,嘴卻鬼使神差的把不住關來。
“要我說,你也不是那些個沙場上搏命的將軍,何苦要學那些人喝這狗尿?”蕭辰將空碗放到一旁,哭笑不得的說道。
韓風卻是眼疾手快的又給蕭辰滿上一碗,坐回座位,眼底露出一抹追憶之色道:
“蕭辰啊,你是個安生王爺,高高在上,是不知道被自家媳婦打的感覺啊,那是真疼。”
說著韓風自顧自嘬了一口道:“這酒好啊,喝了就不痛了。”
蕭辰想起第二次把韓風誆進青樓的時候,那一次,韓風足足半個月沒能出了家門,就是聖旨去了都不好使。
蕭辰壞笑道:“那半個月,你婆娘天天打你?”
說到這個,韓風嘆了口氣道:“前面幾天,那是真打,殺威棒都打斷了一根。”
嘖嘖嘖!蕭辰不由得想到了府中的杜瑩瑩,若這事兒放在杜瑩瑩身上,怕也是不相上下的吧,蕭辰忽然有些後悔把杜瑩瑩擄回府上了,管啥都行,管wan女人,那不是扯淡嗎?
“後面的時間呢?”蕭辰追問道。
聽到這話的韓風一愣,鬍子拉碴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眼底也露出一抹柔和道:“也多虧了那段時間,這才有了我家韓澈。”
“韓澈?!”蕭辰一愣,忽然想到韓風家那個十二歲的小娃,卻是沒想到,韓風的兒子,居然還和自己有這麼一段千絲萬縷的關係。
“怪不得你一直逼著我收你家兒子做乾兒子,感情這事兒還有我的功勞。”蕭辰搖頭一笑,暗呼是造化弄人。
荒唐了十幾年,陰差陽錯倒是成全了一樁美事。
二人端起酒碗又碰了一碗,在酒意的衝擊下,蕭辰的話匣子也逐漸開啟。
一隻手搭在韓風背上,蕭辰問道:“我到底是想不明白,好幾次我和施才在京都闖禍的時候,明明不干你的事,你為啥要替我們出頭頂罪?”
韓風頓了頓,將酒碗緩緩放回桌面上,喃喃道:
“我自小進宮當差,見慣了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可我是個粗人,不擅長這一道,往往私底下會覺得格格不入。”
“直到後來遇到了你們倆,嘿……”說道這裡韓風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感慨道:
“我哪兒能不知道你倆在打什麼算盤,可你們不知道,跟你倆待在一起,我不用去顧慮那些個彎彎繞繞,喝酒風流捱揍,這日子,多舒坦吶!”
蕭辰低著頭一笑,沒有說話。
原先總感覺韓風腦子不好使,現在看來,人家才是看透不說透,將生活這倆字兒悟到返璞歸真的主兒啊,這境界,他蕭辰就是拍馬也不及。
酒意上湧,蕭辰彷彿又回到了京都的歲月。
皇宮門口,蕭辰和施才倆禍害賊眉數目的望著一瘸一拐的韓風,壞笑道:
“韓大統領,昨兒那一夜風流,滋味可好?”
“好,好得很!”韓風挺起胸膛拍得乓乓響,無比神氣地道:“你們是不知道,也就是在外面給我家娘子留點面子,要不然,她才不是我的對手。”
“你們是不知道啊,回去之後,我家那婆娘被我教訓得有多慘,大爺的,敢在外面打我,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膽兒肥了。”
“嘶,別拍我後背,疼!”
“才不是被打的,咳咳,摔的,昨兒個夜裡不小心摔的!”
……
“蕭辰小子,又闖禍了?”
“嘿嘿,別擔心,這六個人就交給我了。”
“什麼,怕我打不過?開什麼玩笑,知道這京都最強的人是誰嗎?嘿嘿,是我娘子,可還不是讓我制服得服服帖帖的。這六個土雞瓦狗算什麼,看我一個人如何將他們揍個屁滾尿流。”
……
“嘶,不疼,一點都不疼,也就是那劍甲趁我不小心偷襲,要不然我能給他碰上一下?”
“再說了,大爺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闖過刀山火海,這點傷算什麼,不礙事,你放心上藥就是!”
“大爺的,你輕點,害,要不說你們還年輕呢,手下沒輕沒重的,我就是不被他們打死,也得被你們玩死。”
……
“蕭辰啊,你知不知道,其實有一件事兒我騙了你!”朦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