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過於敏感。
察覺到張谷表情的異樣,蕭辰凝聲道:
“怎麼了張爺爺?”
張谷擺擺手,望向蕭辰的目光中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道:
“我只能告訴你,最後這道底蘊,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強的,甚至可以說足以保證永安百年不衰,可現如今卻遠遠沒到揭露它的時候。”
蕭辰能聽出來張谷語氣之中的凝重的嚴肅,由此可見這最後的底蘊究竟有多不凡。
可張谷不願意說,蕭辰也就識趣的不願再問,畢竟光眼前這兩大手段,就足夠他蕭辰揮霍了。
蕭辰暗自想著,只要自己不是一次性得罪了五大諸侯,又或是惹惱了手握數十萬雄兵的白祁,在這魏國境內,他也算是能橫著走的角色了。
一時間蕭辰豪情萬丈,這一回,任誰也不能阻攔他蕭大紈絝的壯闊志向。
誰敢攔著,那就領上個三五千黑甲軍橫推過去,霸佔其家產妻女,看誰還敢自討沒趣。
張谷轉過身望向漆黑的夜幕,喃喃道:
“這道底蘊,若是按照你父親的話說,那便是你這輩子最好永遠都不要動用最好!”
……
雷霆城!
作為夏國和黔國的領土的分割之地,雷霆城的歸屬一直就存在爭議。
夏國強勢之時,夏皇張亦云說它是夏國的,黔國自然是不敢多說半句,同理,黔國強盛時,這城自然也就成了黔國的。
夏、黔兩國建立數百年來,雷霆城就一直在兩國之間不斷搖擺,百年之後,歷經多次變革的雷霆城儼然成了一個兩不管地帶。
這樣的一個地方,自然沒有法律和規則可言,因此也吸引了無數亡命之徒奔赴此地,久而久之,此地的逐漸演化成了一個魚龍混雜之地。
在這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每隔數十百米距離,就會產生各種不同而又千奇百怪的規矩。
在這裡唯一通用的只有兩樣東西,拳頭、金錢!
正所謂拳頭大就有道理,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在這裡表現得淋漓盡致!
雷霆城賓來客棧,五大三粗的掌櫃赤果著上身坐在院內磨刀,兩三尺長的長刀寒光閃閃,露著瘮人的光澤,也不知道這掌櫃的是要殺豬還是要殺人。
大堂內無數賓客行色匆匆,吃完東西就匆匆離去,又或是些謹慎些的人,便是吃個東西也要用黑布將全身包裹,力爭不要被什麼別有用心的人給盯上。
客棧門口站著無數眼神冰冷的看客,目光都在店內那無數甲冑之士上來回打量。
這些士兵很奇怪,穿著一身厚重的盔甲,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裸露在外的。
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雙冷漠如狼鷹般犀利的眸子,手中兵器也是千奇百怪,刀叉劍戟各色各樣,數百甲冑之士,就那麼死死的守住登上二樓的樓梯。
人群中一身材瘦小的男子輕聲嘀咕道:
“這一行人,想來就是淮南王李洛的手下了。”
身旁一壯漢沉聲回應道:“我聽說李洛手下有一神秘部隊,名為血衛,雖然只有區區數百人,可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修羅,又精通武藝,這些人有些連我都看不透跟腳,或許就是那支隊伍了。”
瘦子面露難色道:
“那我們何時動手?”
壯漢搖搖頭道:“不急,夏國名將周如春率領數萬大軍,都在李洛手中吃了個悶虧,讓他安然走進了這雷霆城,足見這小子手段頗多,貿然動手,恐成他人墊腳之石,你我還是靜觀其變。”
“周如春懸賞十萬黃金要取李洛首級,雷霆城這麼多人,總有人坐不住的。”
瘦子冷冷一笑,搖搖頭道:
“要說這周如春和李洛還是同朝之官,卻沒曾想在此地刀兵相見,世人都說我雷霆城中人狠辣無情,要依我看,外面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壯漢嘿嘿一笑:“罷了,這些事兒與我們無關,只要咱們哥倆拿下這單生意,普天之下,哪裡去不得,誰要窩在雷霆城這種地方過刀口舔血的生活?”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只聽到客棧大堂內忽然傳來一聲怒喝,一名臉上掛著三條刀疤的大漢猛地一拍酒桌,朝著二樓的方向喊道:
“娘希匹的,李洛小兒,快給大爺下樓受死,七尺高的男兒,龜縮在那閣樓之上,莫不是想學那足不出戶的俏閨女不成?”
目光望向守衛在樓梯兩次計程車兵,刀疤漢繼續道:
“當兵的娃子,趕緊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