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之點了暫停,他的心臟受不了。
“去把莫爾抓回來。”
“是。”
保鏢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拿出對講機吩咐幾句。
不到一會,一輛車離開了隊伍,往點位方向開去。
古堡的人也不是那麼好做事的,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定位器。
只是那些人不知道罷了。
保鏢們很快找到了停在路邊的園林車,就在離他們訂的酒店不遠處。
“boss找到了,就在酒店的不到一千米的距離。”保鏢的聲音從對講機傳出來。
助理捏著對講機請求孟逸之的指示。
“人怎麼樣?”
“ boss,人沒事,被捆在車架上,應該是被人餵了什麼藥,到現在還沒有醒。”
保鏢的話讓孟逸之有那麼一刻放鬆,能把人弄暈,說明她應該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副駕駛新晉的助理,此刻,他望著車窗外逐漸模糊的街景,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敬畏。
“boss,不愧是我們老闆娘,手段不一般吶。”他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崇拜。
坐在駕駛座上的孟逸之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側過頭,透過眼鏡的反射目光瞥了一眼新助理一眼。
那一眼裡藏著深深的意味,既有讚賞也有警惕。
“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嚇死了,哪裡有功夫反抗。”他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感嘆中。
“以後她只能是你們的老闆娘。”
“是,是……”前座的兩人連連稱是,生怕慢一秒被大老闆生吞活剝了。
孟逸之才點開最後一段影片。
畫面裡,歹徒正手滿臉淫笑地意淫了好一會,終於他的臉上滿是殘忍和狂熱,手腳並用地爬到車斗上,他嘴角微揚,彷彿已經把車裡的人弄了一番。
孟逸之捏緊了手機,“不可原諒,我的手下居然有這種人,看來是我放權太久了,有些人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驀地,新助理心底一寒,boss怕要是清理門戶了,古堡那邊的人確實不成樣子,居然差點弄死自家的老闆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
車子疾馳在高速公路上,風在窗外呼嘯而過,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油門已經踩到了底。
輪胎與路面摩擦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是在抗議這種瘋狂的速度。
車內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彷彿空氣都凝固了,司機和助理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他感覺到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孟逸之,身處製造這場暴風雨的人臉上卻一派的平靜。
靜了片刻,孟逸之突然拿起手機,點開微信。
“你最近怎麼樣,好久不聯絡了。”
溫婉憶估計還在飛機上,並沒有訊息傳來。
“嘟嘟……”
是許平的電話。
“說!”
簡短的一個字讓身邊的人身上不由得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先生,是我,許助理現在忙著,讓我給您打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受到孟逸之震懾。
“哦,那他在忙什麼?”
孟管家的聲音心虛,勉強保持著鎮定,“許助理他在查古堡的賬目,對了,花園裡丟了一輛舊的園林車……”
她的話到最後越來越真,連她自己都信了,理直氣壯了。
“哦,不管他,每年例行公事罷了,讓他好好的查。”孟逸之的語氣已經聽不出任何異常,彷彿還是那個溫文爾雅,對下屬恩惠有加的大老闆。
“先生,為什麼今年提前了,而且還讓許助理來查,往年不都是您自己查的嗎?”孟管家抱著試探的心,最後在問了一句。
“許助理是個年輕有為的人,今年的情況有些特殊,讓他來查也是為了鍛鍊他。”孟逸之的話聽不出喜怒,“而且,有些事我該放權了,畢竟我能力有限,不可能年年都有精力去查。”
孟管家放下心來,“先生,您放心,有我在古堡,一切都很好,我一定會讓古堡保持他原有的純潔,不會讓不相干的人來玷汙它。”
“好。”
孟逸之掐斷了電話,眼神深邃,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他抬頭看向窗外,遠方的古堡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更加莊嚴神秘。
“先生,到了。”
孟逸之站在窗前,目光深邃地看著窗外。
夜幕降臨,古堡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