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與白的碰撞,好似一更加深了刺激。
孟逸之喉結上下快速地翻滾,喉頭嚥下幾口唾沫。
他已經脫下西裝,露出了裡面的純白色襯衫,襯衫緊緊地貼在他健碩的身材上,突顯出他的肌肉線條,性感的胸膛結實有力跳了一下。
溫婉憶長睫下垂,瞥了一眼他的優雅的腰線,很細,強壯有力。
孟逸之喉頭更緊了。
“孟逸之,你給不給!”溫婉憶有些不耐煩了,這人怎麼這麼難纏?
“先回家,好不好……”聲音暗啞,性感,勾人。
孟逸之又咽了幾口唾沫,心跳加速,他情不自禁地靠近溫婉憶,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他想輕輕吻眼前紅豔的朱唇。
“不~嘛,你不覺得我這裡缺少什麼嘛?”
溫婉憶之前為了這套裝備更逼真,手上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
紅豔豔的襯得面板更白更脆弱了。
孟逸之眼眸都充血了,把溫婉憶壓得更低。
“那你給我嘛~”溫婉憶抱著最後一次又撒了一次嬌,白生生的手親密地搖著孟逸之的手臂。
保鏢和剛好路過的人臉都青了又紅了,堂堂孟家的居然搶了一個拍賣會的兔女郎?
“好了,真拿你沒辦法。”
孟逸之最後笑著無奈地搖了搖頭,寵溺地颳了一下溫婉憶的鼻子,“最後一次,以後不能這麼胡鬧了。”
孟逸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開啟後是一枚閃閃發光的寶石項鍊。
溫婉憶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小心翼翼地接過項鍊,輕輕地攥在了自己的手心。
“謝謝你,孟逸之。”
溫婉憶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眼中滿是感激和幸福,“這是我收到過最珍貴的禮物。”
孟逸之微笑著擁抱著她,心中也溢位了滿足。
“跟我回家,好不好?”孟逸之抱緊了身上的人。
“好啊。”溫婉憶應下,現在她一個人很難自己跑了,她打算半路甩了孟逸之。
孟逸之單手一用力,穩穩地把溫婉憶抱進懷裡。
保鏢被趕到不遠處,伸著脖子等了好半天,終於見到傳說中的老闆娘。
一頭微卷的黑髮擋住了臉蛋,只露出一點染紅的耳尖,一雙白生生的腳穿著一雙紅色高跟鞋在半空中晃盪,不少人眼都直了。
倏地,眾人只覺得有大型的巨物在窺視著他們,後脊背發涼,額角隱隱有汗要落,眾人連忙尋找刺激源頭。
正對上大老闆一張如寒如冰的臉,眾人又連忙低下頭。
保鏢護送著孟逸之一行人,剛到拍賣會的大門。
忽然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為首的正是今天的花襯衫——柳礪鋒。
他隨意地站著,態度極為囂張,“孟老闆,不好意思了,這個兔女郎是我先看中的,請你把她放下來。”
“柳少爺,我想你弄錯了,她從一開始就是我的。”孟逸之警告地瞥了一眼柳礪鋒,”柳少爺還是好好回去上課,不要來這裡搗亂。”
溫婉憶微不可見地笑了一聲,這人說話還真損。
孟逸之的話可謂是極重的,柳礪鋒早就離開了學校,這時候叫人回去豈不是說人家一開始就沒學好,要回爐重造。
“孟逸之,你別給臉不要臉!”
花襯衫怒了,招呼手下要動手。
禿頭捂著麵皮第一時間回道:“柳少,您要不要在想一下,孟老闆可是孟家的掌權人,您……我們什麼也不是……”
“你才什麼也不是!”
柳礪鋒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狠狠給了禿頭一耳光,臉上的綁帶一下散落在地,禿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柳少,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明明我是最賣力的那一個,憑什麼?”禿頭捂著臉,一臉受傷地望著柳礪鋒。
“憑什麼?就憑我是柳家的,你屁都不是一個。”柳礪鋒有意想妥協,可是面子上抹不開,梗著脖子大聲吼道。
孟逸之輕笑一聲,“柳少,還是先管好身邊人,這副樣子真難看。”
他的話剛落,不知道哪裡惹怒了柳礪鋒,他眉眼露出兇光,從身後掏出一把摺疊小刀,衝著孟逸喊道:“她是我的,你放不放,不放,老子要你的命。”
刀鋒泛著幽光,溫婉憶萬萬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柳礪鋒怎麼說也是個大家少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掏了刀。
許多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