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溫婉憶熱得腦子不清楚,忽然又冷得直髮抖。
她無意識蹭著孟逸之的胸口,等她蹭到鎖骨後,嚐到了溫暖的感覺,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孟逸之被弄得受不了,開始脫衣服,襯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胸口大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肌、腹肌。
溫婉憶心滿意足,抱著暖水袋不鬆手。
到了醫院,許平停下車,剛開啟後座的車門。
眼睛差點瞎了,他看到了什麼!
“孟總…我什麼也沒看到。”許平連忙捂住眼睛,退開一定的距離。
孟逸之低眉看著溫婉憶,勾腿攬腰將人抱起,溫婉憶也配合著勾住了他脖頸。
“抓穩了。”
溫婉憶聽了話,幾乎整個腦袋都埋在孟逸之的肩頭,滾燙的呼吸聲連帶著抱她的人也染上了薄紅。
孟逸之猝不及防間呼吸一沉,他單手抱著溫婉憶,一隻手扯過西裝蓋在她身上,嚴嚴實實地裹住。
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一雙纖細白嫩的小腿在地庫昏暗的光線中無力地蕩了蕩,隨後用力一踢,腳上的鞋“咣噹”一聲落在地上。
孟逸之:“……”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鞋,嘆了一口氣。
許平剛蹲下身子,忽然斜對面出來一隻漆黑的皮鞋,一勾一踢鞋子進了豪車裡。
許平踮起腳一看,鞋子正歪在孟大總裁剛坐的地方,鞋子上有不少土,大概是溫小姐親自去摘了玫瑰。
孟逸之似乎也看見了,抬手脫掉她另一隻鞋看也不看地甩進車裡。
然後抱著懷裡的人揚長而去。
許平從怔愣中回過神,快速地跟上去。
溫婉憶醒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忙碌的付琪琪,她支著一隻胳膊已經直勾勾地盯著她。
“我的天吶,你終於醒了,嚇死寶寶了!”付琪琪誇張地喊著,冰涼的手貼上了溫婉憶的額頭。
“我靠,琪琪你好冰!”溫婉憶一下被凍得呲牙咧嘴。
付琪琪眯著眼,“嗯,有人氣了,不用死了。”
溫婉憶:“……你能不能不說那些不吉利的詞!”
她現在挺在乎的,以前可能不信鬼神,現在她不得不信了。
連繫統都出現了,她能不信嗎!
付琪琪頂嘴道:“你要是在乎自己的死活,會搞成這樣?”
“我沒有。”
付琪琪:“你沒有?醫生可是說過你這是操勞過度外加上淋雨才會導致的高燒不退。”
溫婉憶一滯,她覺醒以來可以說忙得腳不沾地,只在世界大酒店睡了一晚,接下來被趕鴨子上架一刻也不停歇!
她真的很委屈!
“琪琪,不怪我,真的不怪我!”溫婉憶再也抑制不住委屈,淚水湧出眼眶。
她撲進付琪琪的懷裡,泣不成聲道:“我真的想到會這樣,我也是受害者……”
琪琪被她的眼淚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她輕輕地拍著溫婉憶的背,柔聲道:“憶憶,別哭了,都是我的錯,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她的語氣溫柔而又帶著些心疼,讓溫婉憶的心中暖暖的。她緊緊地抱著付琪琪,彷彿要將這份感動和溫暖永遠留在心裡。
“不,這都是孟晃那個狗渣男的錯,憶憶我真的想弄死他!”付琪琪狠狠地瞪著門口的紀淵。
後者,站在門口不心虛地摸摸鼻子,退回了門後。
溫婉憶忽然察覺付琪琪的僵硬,她動動腦袋在付琪琪的衣服上擦了擦。
付琪琪沒有發現,她眉頭緊鎖望著門口。
“是紀淵?”她轉過身,沒看見人?
“是,我。”
紀淵從門口出來,手裡拿著一疊檔案,他快步走進來把手裡的檔案遞到溫婉憶的面前。
溫婉憶接過一看,當頭是一張病理報告,
“白血病?”溫婉憶挑眉看他。
紀淵道:“這個病操作空間大,你想康復挑個時間消失一段時間就能康復。”
“不過,你現在很危險,白細胞偏高,又貧血,營養不良,得好好調理才行,不然你很有可能……。”
聽到這個,付琪琪差點嚇死了。
她著急跑過去,抓住紀淵的手,焦急道:“我家憶憶不會有事的,你快想想辦法。”
她聲音顫抖,卻堅定地盯著紀淵,期盼他能給予她希望。
紀淵看著溫婉憶,剛想開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