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換亂中他被人砸了一下,現在後背正火辣辣地疼。
“快,拿出來看看!”陳韜白了一眼梁少凱,可心裡也是迫不及待,趕緊招呼浩子拿東西。
浩子一臉得意地從懷裡掏出一本皮製的經卷。
看那質地,竟然是人皮!
“這特麼是一本人皮經書啊!”眾人都是一驚。
雖說是人皮,質地竟然如棉布一般柔軟,觸感細膩如少女。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竟還能儲存地如此完整!
“這是張完整的少女背皮,而且還是十來歲的幼女!”梁少凱眼力毒辣,直接認了出來。
陳韜心中震撼。
早就聽說藏傳教會頗愛以人為法器。如今一見,不得不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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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幅人皮唐卡,整體色澤鮮豔,璀璨奪目,雖經幾百年的歲月,仍是不減當年。
經卷上,入眼可見一幅環形法輪圖,中心是一座盛開的蓮花,一個個神佛在蓮花間端坐。
明亮的色彩,描繪出了一幅世人嚮往的神佛世界。
法輪之間寫滿了經文,所用文字和石板上如出一轍,奈何眾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內容。
“好!好!好!”梁少凱興奮地舔著嘴唇,用手比劃比劃了一個價格,“這要是拿出去,起碼這個數!”
陳韜同樣也是心驚。
這樣一幅唐卡,已然算是國寶級了。
如果這真是個陷阱,那幫人還真是捨得下血本!
“陳老頭說的地圖在哪呢?”梁少凱盯著人皮經卷看了半天,也沒找到陳鶴所說的那張拓印的地圖。
“就在這裡。”陳韜指著上面,拿出了當初在石板上的拓本。
兩兩疊合,原本唐卡那明豔的線條在紙上變成了一道道地標和路線。
“這座山是岡仁波齊!”浩子指著遠方一個淡淡的山影。
“老頭子那邊來訊息了,石板上面的內容破譯出來了!”梁少凱也傳來了一個讓人興奮的訊息。
“好像是首詩。”梁少凱把那邊翻譯的內容展示給眾人。
“上部北方的草原上,有一頭兇猛的野公牛;
從山谷內傳來呼喊聲,從谷口處傳回應答聲;
從衛地射出一支箭,就在彼此呼應之間,射殺了獵物;
虎肉懸掛在鐵鉤上了,兩旁有窺伺者盯上了它;如果不能火速前來拿取,過了明天后天,魚鷹和水獺將會吃掉它。
果然是一條大魚啊,能抓就把它抓住吧!
天上的銀河地面的水,相距雖遠也能連在一起;沿著河水越走越近了,往上走就會直達天際。”
“怪了,怎麼會這樣……”陳韜皺起了眉頭。
“咋?”胖子撓著頭一臉不解。
“這不是當地人傳唱的詩歌裡的詞麼?”浩子同樣也是有些懷疑地看著梁少凱,“搞了半天就找了個這玩意?咱何必呢?”
“應該不會錯,要是那個人都破譯不出來,這天下就沒有人能夠做到了!”梁少凱肯定道。
“或許是李迷夏故意為之呢”陳韜點頭,他曾經仔細地調查過,對這首詩歌自然不陌生。
這首詩歌在這裡並不是什麼秘密,幾乎是人人皆知。
當年,松贊干布用和親的手段,將胞妹賽瑪噶公主嫁給象雄王李迷夏做了王妃。
對於這位亦敵亦友的吐蕃公主,李迷夏卻對她不冷不熱,敬而遠之,十分的警覺。
空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正是年輕貌美少女懷春的年紀,卻現實給年輕的賽瑪噶公主狠狠地潑了一盆冷水。
曾經對愛情和婚姻的美好向往,如今卻整日面對如同冷宮一般的生活。
對此,賽瑪噶感到十分委屈和淒涼,終日以淚洗面。
時間久了,她對李迷夏的不管不顧有了極大的不滿和怨氣,一氣之下離開王城,就這麼扎帳在了神湖瑪旁雍錯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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