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星這句話雖然是疑問句,卻說出十成十肯定的效果。
但提到他,男大學生的情緒忽然有些失控。身上的怨氣再次不斷的往外溢,剛才那道符已經變成灰色。
商景辰也見證過程,不免有些震驚。
葉知星及時給他再貼了一道。讓他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
“他是個畜生,不配做人,更不配做父親!”男大學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商景辰看到他的眼睛變成猩紅。
“你別激動,冷靜一些。深呼吸。”
“你叫什麼名字?”商景辰轉移話題,要是讓他繼續這樣沉浸在濃烈的怨氣中,想必不是好事。
他也要替她老婆分擔一下。
“我叫魏哲。”魏哲倒還是個聽勸的小夥。
他真的深呼吸。再加上有葉知星的靜心符加持,果然很快冷靜下來。
“把你的生辰八字還有你媽媽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寫給我。”
“借你的筆用一下。”
葉知星從布包裡拿出一張黃紙,從商景辰西裝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他的筆遞給他。
商景辰挑眉,這支筆可是他專門用來籤重要檔案,籤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億大合同用的。
不過看他老婆拿得那麼順手,他心裡還是挺舒服的,至少不跟他見外了。
魏哲很快寫好,葉知星接過筆,又親自幫他放回口袋裡。
商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喜歡這麼玩兒是吧?
葉知星在算卦,商景辰也不閒著。
“魏建人是不是愛家暴?”他詢問魏哲。
“對,喝了酒回來就打人,有時候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他,也無緣無故的動手,脾氣陰晴不定的,簡直是個魔鬼!”
“他經常打你和你媽媽?”
答案顯而易見。
“嗯,一開始只打我媽媽,後來連我一起打。”
“從我記事起,他就開始打我媽媽了,我從來沒有看到我媽媽臉上有過笑容。”
“我當時年紀小,不明白,如果不喜歡我媽媽,為什麼要跟她結婚?為什麼還要生下我?”
“為什麼可以對自己的伴侶那麼喪盡天良的拳打腳踢,不像人,像個發洩的畜生。”
說起這些事,魏哲臉上全是痛苦。
商景辰不會安慰人,但對這遭遇可憐的小夥子,他還是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有的人不配做人。”
“我九歲那年,他做生意遇到挫折,險些破產,在家那段時間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
“他把生意上的失敗都發洩在我和我媽媽身上,對我們拳打腳踢。後來,我媽媽為了保護我,生生被他打死。”
“沒想過報案嗎?”
“報過,但他最會偽裝,每次警察過來他都是笑呵呵的樣子,說只是發生一點小矛盾。”
“說什麼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是我們的家事。警察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教育幾句就離開。”
“等他們走之後,他就變本加厲的打我媽!還威脅她,如果再報警就會對付我外婆那邊的人。”
“後來,我媽媽就不敢報警了。”
“也不能離婚。我媽要是敢提離婚,又是一頓毒打。”
“到後來,她已經完全不敢反抗,每次只希望他快點打完。”
魏哲語氣變得哽咽,沙啞。
商景辰遞給他一瓶水。
這是剛才在電玩城拿的,他們還給他送了一個包,上面印著電玩城的logo,給他用來裝那些夾到的公仔。
魏哲擰開水,給自己灌了半瓶。
“你媽媽被他打死,他也沒事?”
“他認識不少人,把這件事擺平了,而且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對外只說我媽媽突發惡疾。”
“我夏天都不敢穿短袖,身上都是他打我留下的疤。”
商景辰聽到這裡,拳頭都硬了。
這種沒本事,在外面受了氣,窩窩囊囊,回到家只會打老婆的畜生死一萬遍都不可惜。
“那他現在呢?”沉吟片刻,商景辰繼續問道。
“我媽媽死後的第二年,他又結婚了。”
“他依舊改不了家暴的毛病,對這個老婆也一樣。”
“只不過我慢慢長大,他不敢輕易打我。喝醉回來還是會打。”
“這老婆比我媽媽聰明一點,他們還生活在一起。生了個女兒。現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