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淚來軟化他的心。
然而,上官丞相卻不為所動,他的臉色依舊陰沉,目光如刀般銳利,“若是曦兒,也遭受了這樣的事情,你會如何呢?”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質問。
“老…老…老爺,曦兒可是你的女兒,哪是那野丫頭能相提並論的。”容姨娘大叫一聲,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上官燕也是我女兒。”上官丞相怒吼一聲,聲音震耳欲聾,彷彿整個房間都在顫抖。“林容,若不是看在曦兒的份上,當年你設計我之時,我就饒不了你和你大哥。”
“老爺,妾身只是……”容姨娘囁嚅著,試圖解釋。
“閉嘴!”上官丞相面色陰沉地打斷她的話,然後轉頭看向窗外寂靜的黑夜,冷冷地下令,“容姨娘虐待嫡子嫡女,行徑惡劣,現罰其即刻回益陽老家,在家廟中靜思己過。”
聽到這懲罰,容姨娘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驚恐地哭喊,“老爺,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去向五小姐請罪,請您不要趕我走。”
上官丞相用力掙脫開她的手,容姨娘卻不肯罷休,依舊死死抱住他的腿,不斷哭訴:“老爺,老爺我真的知道錯了。”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跑來,“老爺,不好了,夫人,夫人暈倒了。”
上官丞相聞言,神色一驚,猛地推開容姨娘,急忙對一旁的阿忠吩咐道:“阿忠,先將容姨娘關回院子去。”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朝著內院飛奔而去。
一路急奔,很快就到達了內院。
一進房間,他就看到上官雅守外間,焦急萬分。
他快步走上前去,急切地問道:“你娘怎麼了?”
“府醫還在探脈呢。”
上官丞相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看向正在為夫人診脈的府醫,緊張地詢問:“夫人現在情況如何?”
府醫起身,拱手向他行禮後說道:“恭喜老爺,夫人有身孕了。但是目前胎象不太穩,以後切不可再大喜大悲。”
上官丞相愣了愣,聽到女兒的恭喜,他才反應過來,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夫人…夫人有孕了。”他轉頭欣喜地摸了摸昏睡中的上官夫人。
“阿九,用最好的藥,幫夫人保胎。”上官丞相吩咐道。
“是,老爺。那我先去給夫人抓藥了。”府醫阿九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上官丞相心疼的看著她臉上的傷,隨後細心地給她拉了拉被子。
接著,他轉身走到外間,一臉嚴肅地看著上官雅說道:“雅兒,這些時日你要多多費心了,家裡的事你替你娘管理好,別讓她費心了。”
上官雅乖巧地點點頭回答道:“放心吧爹。”
上官丞相嘆了口氣,抬腳緩緩離開了。
他回到自己書房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書桌前,心中隱隱有些難受,原來他的女兒受了那麼多委屈,所以才……
“爹。”上官銜玉輕輕地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上官丞相回過神來,問道:“阿旭怎麼樣?”
“阿旭說今日他與燕兒抓到散播謠言的人,並將其送到了京兆府。”上官銜玉抬頭看著父親,詢問,“爹,那上官耀祖怎麼處理。”
上官丞相一臉怒氣地說,“哼!那上官族長連自己子孫都管不好,還怎麼管好整個家族!”
說完,上官丞相便站起身來,拿起筆,奮筆疾書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就寫下了幾封信。
隨後,他叫來阿忠,吩咐道:“阿忠,你親自送容姨娘回她老家去。一封交給族裡的幾位族老,另一封則交給上官耀祖的父親。”
接著,上官丞相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順便幫我那位堂弟找兩位溫柔體貼的姨娘。他家裡那悍婦,也該歇歇了。”
阿忠聽後,連忙應下:“是。”
上官銜玉開口道:“那上官耀祖呢?就讓他一輩子躺在床上吧。”
聽到這話,阿忠忍不住看了一眼上官丞相,然後附和著說,“老爺,我覺得大少爺說得很有道理。”
上官丞相點了點頭,然後再次提筆,又寫下了一封信。
寫完之後,他把信遞給阿忠,囑咐道,“阿忠,這封信你交給老家的縣令。讓那些曾經遭受過上官耀祖欺壓的人都到府衙去告狀,請他務必秉公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