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藕聽到這話頓時就閉了嘴,每次他都會拿之前的那些事要挾自己,說完以後氣不過都會動手。
她雙手抱著頭,想象中的拳打腳踢沒有落下,她抬起眼,眼前哪還有什麼人?怕是早就拿著錢去窯子裡尋歡作樂了,自己這輩子怎麼就這麼命苦,那個女人真是讓人羨慕......
李心荷聞到陣陣藥味,再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就在自己的房間裡。
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連忙起身卻有些體力不支,身上也是燒得厲害,整個人摔下床。
門外的人聽到動靜全部湧了進來,顧雲霄紅著眼快步走來將她抱上床。
阿牧站在一旁端來藥:“掌櫃的他們一切都安好,你先喝藥。”
李心荷有一堆想問的話在嘴邊,剛想張開嘴就被一勺藥灌了下來,她擰著眉正想開口卻發現嗓子說不出話來,一陣嘶啞。
裴恆坐下握著她的手寬慰:“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先把藥喝了,喝完藥再說。”
李心荷感覺氣氛有些奇怪,平日裡幾個男人總是針鋒相對的,怎麼今日,說不出的奇怪。
她也不好再問,頭實在是燒得厲害,晃了晃腦袋小口小口地喝著藥。
阿牧拿過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溢位的藥,李心荷看著他的臉才發現他瘦了許多。
自己離開不過短短几天而已,怎麼瘦了這麼多?
喝完藥後她半躺在被窩裡聽阿牧講著這些天發生的事。
“那日玉莎莎那邊問不出你的下落,顧雲...顧大哥射了她一劍就離開了,我們幾人趕著追蹤你的下落。”
“好不容易尋到你的蹤跡找到唐小藕家卻發現她自溢在家,我們找到她丈夫,他爛醉如泥被潑醒後交代了。”
“追了十多日才找到你。”
李心荷瞪圓了眼,她不敢相信竟然已經過去了十多天,她想問怎麼回事,嗓子疼得厲害。
顧雲霄看出了她想問什麼就直說了:“你著了風寒,在馬車上顛沛流離大病一場,幾乎是失了神智。我們在快到京城的驛站那才截下你。”
李心荷聽得心有些慌,她不知道昏迷過去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玉莎莎現在是死是活,有沒有找他們的麻煩,他們說的雲裡霧裡的,她實在是擔心,一把推開阿牧跳下床。
不顧幾人的阻攔在桌邊拿了紙跟筆,顧雲霄嘆了口氣:“由著她去吧。”
李心荷也不折騰,拿來紙筆又爬上床,阿牧端來小桌子,李心荷就著小桌子寫著把想問的問了個遍。
原來原本她是要被劫去宮中,那日的少年是蕭澈的御前侍衛,蕭澈是當今皇上,恰好在她就要入京城的時候被他們三人找到。
也不知道顧雲霄怎麼跟他說的,竟然放了她。
而玉莎莎家裡人竟沒有追究,反而送了許多的補品還非說要親自過來看她,還是顧雲霄嫌打擾才沒有來。
李心荷坐在床上,問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她拿起筆,磕磕絆絆寫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阿牧見狀拉著裴恆出了門,李心荷虛靠在枕頭上直盯著眼前人的眼睛,似乎想要把他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