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時胡嬌嬌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循著視線一看原來是玉莎莎,這個小祖宗怎麼回事?沒一會兒她就發現玉莎莎根本不是再看她,而是透過她死盯著李心荷。
她忍不住問李心荷道:“你最近可有招惹到那個玉莎莎?我怎麼瞧她一直盯著你啊?”
李心荷順著她是視線望了過去,這小姑娘咋回事,眼睛怎麼紅紅的,好像是哭過了?那眼神好像她殺了她玉莎莎全家似的,這是又咋了?
李心荷聳了聳肩無語道:“誰知道她又咋了,大小姐脾氣,估計又是有什麼不順心的地方唄。”
“哎喲,你可別說這話,儘量別招惹她,不然使不得給你下絆子。”胡嬌嬌轉過頭對著李心荷小聲道。
“我可沒招惹她,再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手再長也不過就這個縣而已,還能翻了天不成?”李心荷不滿道。
“哎喲,噓———別說了。”胡嬌嬌讓在門口等著他的小廝感覺去牽馬車過來。
李心荷則是進了廚房告訴他們自己要出去一趟。
“你這才休息多久,怎麼又要出門。”裴恆洗著手裡的碗看著她道。
“我這有急事兒,等我回來有事跟你們說,到時候大傢伙都得在啊!”
“行了行了,我先出去了,你們先忙。”李心荷掀開門簾不小心跟阿牧對視了一眼,她迅速垂下眸子,不好意思再看他,跟著胡嬌嬌上了馬車。
她不知道的是因著今天顧雲霄憑空出現這事,阿牧心情不太好,對著玉莎莎也是冷言冷語的,小姑娘本來這幾天就不順,一急就拽著阿牧問道:
“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我對你的好你一點也不在乎,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阿牧一把甩開她的手,平日裡溫柔的人今天戾氣很大道:“你還要我說幾遍,我對你並無心意!”
“為什麼?難道你已經有喜歡的女子了?”玉莎莎哭的妝都花了,她為了和他在一起可是試圖說服自己的父母。
可父親第一次對她那麼兇,甚至還關了房門不許她再出去,連一向好言好語哄著自己的親哥哥也是勸她道:
“你若是喜歡可以養回來玩玩,不過這般身份的人是萬萬當不得你的夫婿的。”
年輕的小姑娘,一心向著愛情,甘願飛蛾撲火,這不今天她逃了出來,為了見他可是走了偏門,從小到大哪受過這般委屈啊,幾日不見他心肝兒都要碎了,可他卻對自己視而不見。
“對,我已經有心悅的女子了,她很好,你也不差,你會遇到更好的人的。”看到眼前哭得妝花的女子他嘆了口氣,有些不忍還是遞了帕子給她想讓她擦擦眼淚安慰道。
“是誰?!!!”玉莎莎咬牙切齒道。
見他沉默,又突然想起之前她察覺到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準的,她不可思議道:“難道你喜歡自己的阿姐?”
見她震驚的目光阿牧也有些氣急:“她是我表姐,不管怎麼說我們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玉莎莎早就查過李心荷的光榮事蹟了,當時她就知道李心荷根本沒有什麼弟弟表弟,好啊!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自己!
想起之前來人跟她說的話,胖的如豬的女子,還有些痴傻,成天不要臉的追著村子裡的一個讀書男子跑,死活要嫁給人家不惜倒貼,後來成了親也是因其不守婦道才和離的。
真以為自己改了名字,自己就查不到她了?李荷花!
現在不過是樣貌變了變,底子還是沒變,還是一樣的愛勾引自己配不上的人。
玉莎莎看著眼前的男子,玉如清風,李心荷她怎敢?!她怎配?!
玉莎莎揪緊了自己的衣服垂下眸子掩蓋住怒色跟厭惡,她絕不會讓那個女子好過!
這邊的李心荷連著打了好幾個哈切,旁邊的胡嬌嬌看了她一眼:“你不會又感冒了吧,你這身子弱的。”
胡嬌嬌開啟一旁的布箱,從裡面取出一個茶壺跟杯子,一時間紅棗的香甜與生薑的辛辣充斥著李心荷的鼻尖。
李心荷眨巴眨巴眼睛道:“你這車上還有這個呢,還得是你會享受啊!”
“這話說得,這天冷了,不得好好照顧自己身體啊?”
“快拿著喝吧,小心燙。”
李心荷接過,美美地喝了起來,辛辣香甜的滋味一下就讓她暖和了起來。
從前一到天冷她就手腳冰涼,沒想到來到這還是一樣,她捧著溫暖的杯子。
這邊的路平坦,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