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透著古樸韻味的衚衕裡,時光彷彿變得格外緩慢,每一寸空氣都似乎氤氳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煙火氣息。陽光依舊每日按時灑下,宛如金色的絲線,穿過衚衕兩旁那參差不齊的屋簷,照在青石板路上,映出一片斑駁光影,就像是一幅天然的拼圖,每一塊光影都有著獨特的形狀和故事。街邊的老槐樹靜靜地佇立著,那粗糙的樹幹上佈滿了歲月的紋路,彷彿是一位老者臉上深深的皺紋,偶爾飄落幾片葉子,在空中打著旋兒,慢悠悠地落下,彷彿在不緊不慢地訴說著往昔那些瑣碎又悠長的歲月故事。衚衕裡的人們呀,也都如同往常一般,早起灑掃庭除,掃帚劃過地面的“沙沙”聲,與那相互間笑著打招呼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衚衕裡獨有的晨間交響曲。街邊的小攤販們扯著嗓子吆喝著自家的貨品,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透著濃濃的生活味兒,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平靜且尋常,就好似一幅歲月靜好的畫卷在緩緩展開著,讓人看著心生一種安穩又愜意的感覺。
然而,在這看似波瀾不驚的表象之下,關小雨、關林雪、蘇家寶三人之間的感情暗流湧動卻越發明顯,如同平靜海面下隱藏著的洶湧暗流,那看不見的力量在暗處悄然湧動,隨時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打破這看似祥和的氛圍。
關小雨這丫頭呀,心裡頭像是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個不停,那心跳聲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格外清晰,彷彿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似的。她現在呀,只要一聽到蘇家寶的名字,或者遠遠瞧見蘇家寶的身影,就跟那受驚的小鹿似的,趕忙找地方躲起來,那反應速度快得呀,就像背後有什麼無形的手在推著她一樣。
就說前兒個吧,那天的陽光格外明媚,衚衕口的小攤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五彩斑斕的頭繩尤其亮眼。關小雨哼著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攤子前,興致勃勃地開始挑選著漂亮的頭繩呢,一邊挑還一邊和攤主大媽有說有笑的,那模樣別提多開心了。
“大媽,您這頭繩的顏色可真好看呀,這粉色的,粉粉嫩嫩的,戴上肯定顯得人特別精神呢,就跟那畫上的仙女似的。”關小雨拿起一根頭繩,對著陽光比劃著,那陽光透過頭繩,折射出柔和的光芒,映在她滿是笑意的臉上,更添了幾分俏皮可愛。
攤主大媽看著她這副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著回應:“那可不,姑娘你長得這麼俊,戴啥都好看呀,這頭繩呀,最配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姑娘了呢,你挑上幾根,換著戴,保準每天都漂漂亮亮的。”
正說著呢,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喊了一聲:“家寶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呀?”關小雨一聽“家寶哥”這三個字,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地就往攤子後面躲,那動作太急了,差點把攤子都給掀翻了。攤主大媽嚇了一跳,手裡正拿著整理頭繩的盒子,“哐當”一聲就掉到了地上,頭繩也撒了一地,大媽趕忙問:“姑娘,你這是咋了呀?慌慌張張的,可嚇死我了呀。”
關小雨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大……大媽,我突然想起我還有急事呢,我……我先走了啊。”說完,頭也不回地就往衚衕裡跑去了,那腳步又快又亂,像是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她似的。她一邊跑,一邊心裡想著:“哎呀,我可不能讓家寶哥看見我呀,現在看到他,我這心裡就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該說啥好,滿腦子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還是躲著點兒吧,不然我這臉肯定得紅得像個熟透的柿子,太丟人了呀。”
而蘇家寶呢,這段時間心裡可是滿是疑惑和糾結呀。他察覺到關小雨老是躲著自己,心裡就琢磨開了:“這小雨丫頭是怎麼了呀?以前雖說也有點害羞,可還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見著我就跟見了鬼似的,躲得比兔子還快呢。難道是我哪兒得罪她了?可我仔細想想,我也沒做啥呀,最近連話都沒怎麼說上呢,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是她聽了什麼關於我的閒言碎語?可也沒聽說有啥不好的傳言呀,哎呀,真是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太費解了。”
有一回,蘇家寶在衚衕里正好碰見了關林雪,當時關林雪正提著一籃子剛買的菜,哼著小曲兒往家走呢,心情看著還挺不錯的。蘇家寶想著關林雪和關小雨關係那麼好,說不定能從她那兒知道點緣由呢,於是就上前打招呼道:“林雪呀,你這是剛回來呀,我問你個事兒唄,小雨最近怎麼老是躲著我呀,我都好幾天沒和她說上話了呢,我這心裡還挺納悶兒的呢。”
關林雪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卻還是故作鎮定地笑著說:“喲,家寶哥,你還不知道呀,小雨那丫頭最近呀,迷上看那些個言情話本子了,估計是看得太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