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獸襲已經過去了5天了,戰場上繳獲的獸肉也已經處理完了。
受傷的獸人也差不多都已經痊癒,在這裡再次感嘆獸人自我修復系統的強大。
部落依舊按部就班的運轉著,看似這場獸襲沒有給大家帶來任何影響,除了路瑤。
自從上次獸襲之後,路瑤便發現雖然她有努力在製作武器,但這好像遠遠不夠,若不是最後她想起製作投石器,並將其跟爆竹結合使用,可能部落的損失不會這麼小。
而且爆竹對野獸的殺傷力太小了,這次是因為之前野獸都沒有見過,被它巨大的聲音給嚇到了,然後獸群中出現混亂,才會帶來這麼好的效果。
看最後那個野獸的樣子,似乎它們已經有了一定的智慧,若是讓它們多見幾次,可能爆竹就起不到作用了。
想到寒冷季可能還會有獸襲,路瑤就覺得製作更加厲害的武器勢在必行,而且時間緊迫,最好能儘快地擁有可以震懾野獸地武器,這樣他們才不會這麼被動。
看著每天焦慮不安地路瑤,大巫十分疑惑。
“路瑤,我們這次的部落守衛戰十分成功,”大巫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讚許,眼神中閃爍著對路瑤智慧與勇氣的認可。
這個“部落守衛戰”的名字,還是路瑤在一次部落會議上突發奇想提出來的,起初,大家對這個新奇的說法感到不解,甚至有些困惑——畢竟,他們一直習慣於用更傳統的方式來描述這類防禦行動。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名字逐漸在部落中流傳開來,它不僅易於記憶,更彷彿蘊含著一種鼓舞人心的力量,讓每一個參與其中的族人都感到自己正在為部落的安寧與榮耀而戰。
“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焦躁?我看你每天從早到晚都不停地寫寫畫畫,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麼,這究竟是怎麼了?”
大巫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關切,他注意到路瑤近來似乎總是心事重重,那份曾經洋溢在臉上的自信與從容似乎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憂慮所取代。
路瑤聞言,停下了手中正在用尖銳石塊在獸皮上刻畫設計的動作,緩緩抬起頭,目光深邃地望向大巫。
“這一次我們能夠成功抵禦野獸的侵襲,並且傷亡相對較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手中的武器對這些野獸來說是前所未見的,它們沒有防備,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這樣的好運不會永遠伴隨著我們。
若是野獸們再次發起攻擊,它們很可能會變得更加狡猾,更加難以對付。
到那時,我們若還是依靠現有的武器和戰術,恐怕就無法再像這次一樣輕鬆取勝了。”
路瑤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緊迫感和危機意識,她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有不斷進步,不斷創新,才能確保部落的生存與發展。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是否有更加先進、更加有效的武器能夠再次震懾那些野獸,讓我們的防禦更加堅固,即使它們再次來襲,我們也能從容應對,不至於束手無策。”
說到這裡,路瑤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那是一種對未知探索的渴望,也是對部落未來的深切期許。
大巫聞言,沉默片刻,隨後緩緩點頭,眼中滿是讚賞與理解。
“這麼說來,你最近之所以如此煩躁,確實是因為在擔心下一次的獸襲,以及我們如何能更好地保護自己,對嗎?”
她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彷彿是在告訴路瑤,無論前路多麼艱難,部落都會與她一同面對,共同前行。
路瑤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
她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是也不是。”
“哦?”大巫的眉頭微微一挑,顯然對路瑤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
她靜靜地等待著,希望路瑤能繼續說下去。
路瑤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她緩緩說道:“我確實在擔心下一次的獸襲,畢竟野獸們不會因為我們的一次勝利就輕易放棄。
但是,我煩躁的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我在思考,我們部落不能僅僅依靠幸運和勇氣來生存。
我們需要有更先進的武器,更完善的戰術,才能在未來的戰鬥中立於不敗之地。”
說到這裡,她看向大巫,繼續說道:“我一直在努力尋找和創造新的武器,試圖讓我們的部落更加強大。
但是,這個過程並不容易,我遇到了很多困難和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