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能幫到人皇。”
顧明曦說完了之後頓了頓,她怎麼感覺她像是一個推銷頭子。
帝辛也沒有多想,既然是聖人門下的弟子,收著便是唄。
不管這弟子到底有沒有真才絕學,收下來也顯示他們殷商也是受到聖人庇護的。
對他如此有好處,他為何要拒絕?
“那孤就恭候兩位闡教的高徒了。”
“人皇好好考慮一下之後的佈局吧,或許來日我們還有再見之日。”
顧明曦的話語還飄蕩在朝歌的宮殿中,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帝辛在等待了一會兒之後,才自言自語的開口說道。
“西方算計我人族是想要得到人族的氣運,那你崑崙山來告訴我這件事情的背後起因又是為了算計什麼呢。”
“這洪荒呀,還真是時時刻刻都逃不過算計。”
帝辛想起顧明曦說的人道。
眉頭皺了皺,高聲喊道:“來人!”
而外面的侍從也很快答應,推門走了進來。
“參見大王。”
“去召王叔前來。”
“是,大王。”
………
帝辛在殿中等待了一會兒之後,比干匆匆地踏入到了大殿之中。
帝辛抬手示意侍從關閉宮殿大門,轉眼間,大殿中就只剩下帝辛和比干兩人。
“參見大王,不知大王召臣前來有何要事相商?”
比干行了一里之後就坐在了椅子之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王叔,今日孤見到了一個十分特殊的人。”
帝辛定定地看著比干神情十分嚴肅。
比干原本就因為帝辛在女媧廟的種種荒唐言行愁的不行,現在看到帝辛如此嚴肅,之時忽然覺得以前那個威嚴赫赫的大王,好像又回來了,最近這些荒唐事好像都是另一個人乾的一樣。
“曾今日見大王,或與之前見大王有所不同。”
比干沒有去回答帝辛問的問題,轉而說了一句有些莫名的話,但是帝辛卻十分清楚,這是在說他之前乾的那些荒唐事兒。
帝辛嘆了口氣,神情十分無奈。
“大王何故嘆氣啊。”
比干有些好奇。
“王叔啊,孤前些日子,那些荒謬的言行,不是孤想要那樣的,而是孤被人算計了。”
帝辛苦著一張臉,無奈的說道。
比干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身,神色,十分嚴肅又憤怒。
“是誰膽敢算計人皇膽敢算計著人間之主,好大的膽子。
大王告訴陳是誰在算計您,臣一定要讓他後悔。”
帝辛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苦澀,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頹廢。
“王叔啊,不是孤不告訴你,而是孤就算告訴了你,王叔也做不了什麼,徒增煩惱罷了。”
“怎麼會,臣就算沒有洪荒的那些大能厲害,但是對付一些其他人還是足夠了的。”
比干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但是他已經隱隱覺得事情已經沒這麼簡單了。
“王叔啊,算計孤的人是聖人,聖人親自出手算計,如果不是另外之人告訴孤,孤恐怕到死都要像之前那麼荒唐。”
帝辛的眼神看向虛空的地方吐出來的話語,有些咬牙切齒,憤憤不平。
他真能不恨。
如果不是顧明曦出手替他解去了,準提在他身上的算計,那他就要一直做足了這種荒唐的自私,這是要讓他主動敗基業啊。
一個普通人荒唐造成不了什麼危險,但是如果一個帝王荒唐,那對於其下的臣民都是一個莫大的危險。
更別提前段時間的帝辛是個什麼樣子做足了沉迷於女色,因為蘇妲己的美名遠揚,所以逼迫蘇護,獻上其女兒入宮為妃,蘇護不愁就要帶兵圍剿。
因為美色,可以如此草率的想要去覆滅其中一個小諸侯,那長此以往,忠臣良將又能得到什麼好下場呢?一個國家如果連忠臣良將都沒有了,那就只剩下奸佞妄臣,那這個國家就徹底完了。
如果不是顧明曦來得及時疏忽一家,可能就只剩下蘇妲己了。
這讓帝辛怎能不恨。
但是恨又如何呢?
他是人皇又如何?他是人間之主又如何?不還只是一個區區凡人嗎?
一個凡人又能夠拿一個聖人如何呢?
而一旁的比干卻被這個大訊息直接給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