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皮抽筋，這都是小事兒。
打神鞭，這也是小事兒。
一旦被定為叛徒，那是直接魂飛魄散，死前魂魄也要不得安生被注入到血池當中。
九長老曾經看到過一個叛徒的下場，至今記憶猶深，那痛苦的哀嚎聲，現在彷彿還回蕩在他的耳邊。
顧明曦看著九長老反應這麼大，這麼害怕，也是嚇了一跳。
隨即對於邪修而來的就是更深層的厭惡，對於自己人都有這麼重的刑罰。
雖然邪修都不是什麼好鳥，可是自己人對自己人都下手這麼重，一點人情冷暖都沒有。
真的是隻講究利益，都是冷血到極致。
顧明曦調整好表情，輕輕一笑。
“瞧你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呢九長老，本座不過隨口一說，九長老這麼大的反應，不會真的是被本座說中了吧。”
不管顧明曦在心中多麼驚訝，多麼感慨，她依舊要踐行他的人設，步步緊逼。
感慨歸感慨，可是他們之間可是仇敵，你死我活。
不過是言語之間的逼迫而已，又不是真正讓這個九長老去死，否則她一來就處死一個九長老，只怕會打草驚蛇。
就在顧明曦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顧明曦忽然感受到身份玉牌一陣震動。
有人給她傳訊。
顧明曦微微皺了皺眉。
“行了，你先下去吧，本座思考一下，如何能對妖王下手成功。”
眼見顧明曦自己轉移話題，九長老也鬆了口氣，也不敢再多說，多問些什麼，老老實實的轉身關上殿門。
眼見著這宮殿在他出去之後就又重新布上結界，九長老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有用衣袖擦拭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這聖女果然性子惡劣。
人命彷彿於她眼中只是一個玩具而已。
著實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