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的房間佈局如同建模一般清晰展現在江月的眼底,而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面,碧綠的光點一閃一閃,像是在呼吸著。
老闆盯著江月的背影,看到她往房間走去眼神微動。當下就要上前阻止江月,卻被上前一步的林缺攔住。
“你想幹嘛?要查也不是這麼查的,我老婆在睡覺,有什麼問題問我就行。”老闆面色陰沉。
林缺攔住了老闆,聳了聳肩指了一下江月說道:“對不住老闆,她是我老大,我都聽她的。”
毫無心理負擔地把罪責全部拋到江月頭上,林缺雖然嘴上漫不經心,卻沒讓老闆再上前一步。
江月走到了最裡面的臥室房門面前,伸手去按住了臥室的門把手,輕輕一轉便開啟了,房門沒有上鎖。
整個空間之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且安靜,沒有任何人說話,老闆也在全神貫注的望著江月的動作。甚至是在期待著些什麼,江月掃了二人一眼,把門開啟了。
房門開啟,臥室裡面沒有任何人在,空蕩蕩的一片。江月面不改色地走了進去。林缺皺的皺眉想要說些什麼,但下一秒房門猛的合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與此同時,原本悶不作聲的老闆也突然暴起,就在林缺愣神的瞬間,他的嘴唇內伸出兩顆板牙,像是老鼠一般。
身體以奇異的方式蜷曲起來,他的速度很快,完全不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林缺眼前一花便被他撲倒在地,老人的面部不正常地扭曲著,嘴唇和鼻子探出,膚色變得深灰,緊接著不倫不類枯死老鼠的生物便張開了他的血盆大口朝著林缺的脖子咬來。
林缺穿得很厚,可是老人變異了的手掌,或者說是爪子還是摳破了他的羽絨服。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備,恐怕手臂都會被抓出兩個洞來。
大喝一聲,林缺抬起拳頭便給了他一下,拳頭接觸到越發像老鼠的頭部時,像是砸上了一塊鐵板。
不過這一拳下去還是有效果存在的,老鼠腦袋被砸得向後仰起,林缺見狀屈起膝蓋往老鼠或者說鼠人的腹部用力一踹,後者便飛了出去。
他徹底變異完畢,身高只有原先老人的1\/2,在空中靈活的一個後空翻,然後伸腳在牆面上一蹬,穩穩落在地面上,四肢著地在林缺身邊遊走,只要讓他抓到一個空隙,他就會立馬上來咬斷這個男人的喉嚨。
臥室內也不太平,乒乒乓乓的聲音一直都在,還有某種生物尖銳的叫聲,大片物體摔在地上的聲音......
一直跟在江月身後,今晚甚至沒怎麼出力的林缺終於有了些鬥志。他扭了扭脖子,活動手腳,掏出了他的匕首。
而在鼠人看不見的地方,也就是林缺的背後,一顆小球正穩穩地轉著,同時散發出黑色的火焰。
臥室內,江月挑飛了最後蓄力朝她猛衝而來的白色動物,緊接著上前一刀洞穿,鮮紅的血液順著刀身流淌,然後立馬被蛛殺吸收得乾乾淨淨。
臥室內的床鋪在剛剛的打鬥中被江月劈碎,木頭和生活物品撒了一地。江月站在這片廢墟之中平舉著蛛殺,鋒利的刀身上串著一隻長相奇特的生物。
這隻動物有點類似於貂,細長的一條,還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只不過江月並不知道它具體種類,長得也不像她認知之內的動物。
不過都無所謂了,光點在這隻動物的體內逐漸被蛛殺吸收,然後消散。江月把這隻動物抖落回床上,扭開房門走了出去。
客廳內的林缺也解決了對面的鼠人,正從餐桌上摸出一塊乾淨的抹布擦拭著匕首。
“真邪門。”林缺頭都不抬地說道,“這麼強的擬態能力,出現得怎麼這麼突然。”
他看都不用看都能確定是江月獲勝,擦乾淨匕首後站直了身體,皺起眉頭把目光投向了倒在地面血泊內的鼠人。
臥室內的動物體型不大,江月解決完它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血跡。
但林缺就不太樂觀了,鼠人的體積不小,二人纏鬥的又不是那麼美觀,有很多血液都濺到了林缺的身上,還有一些血點被甩到了他的臉上。
“老闆他們.....”江月同樣把目光投向血泊內的鼠人,皺起了眉頭,“恐怕已經不在了吧?”
真是見鬼了。
二人沒有在房間內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倒是看見了一個被開啟的密碼箱,裡面空蕩蕩的。
4樓還有兩個光點,二人離開老闆夫婦的房間,解決完另外兩個光點之後又過了十幾分鍾。
4樓到目前為止已經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