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繡花寫著“關愛患者”四個大字。
江月被帶了出去,而令她驚喜的是,她被安排在了三樓,甚至就在餘搖搖的隔壁,綠色的箭頭顏色濃的要滴水,但江月無法停下,因為只要她一表現出異樣,護士身後的護工就會格外緊張。
要是江月知道這護工是因為看到她那詭異的笑容才格外警惕的話,估計會非常後悔自己的即興演出。
估計在護士和護工的眼中,江月腦子有問題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們緊緊盯著江月的一舉一動,再三確認江月沒有攻擊傾向,然後在江月轉身的剎那,給了她一針。
江月捂著後脖頸向後趔趄了幾步,閉上眼睛,身體扳直地倒在了床上。
護士和護工明顯鬆了口氣,兩人合力把江月擺好,又不知道從床上那兒摸出了束縛帶,把江月的四肢綁在了床上。
做完這一切,護工開了口,甕聲甕氣地:“姐,不抽血嗎?”
“過兩天再說,這人還不知道是哪兒蹦出來的,上面沒通知要抽血檢查。”護士嘆了口氣,“你沒被嚇到吧?”
護工沉默了一下,還是說道:“她那笑怪滲人的嘞。”
那一針的效果很顯著,江月做了個好夢,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了。
她睜開眼睛,視線還有點模糊,但神志非常清楚,長時間的睡眠讓她的體力恢復至巔峰,除了肚子又餓了意外,她感覺很好。
......再除了四肢被固定住這件事。
江月動了動手,沒成功,手腕被固定住,江月盡力抬起頭往下看,發現這裡的束縛帶的樣式跟皮帶很相似,需要用手扯著才能解開。
她沒手,手腕又被綁在身側,只好現場在商城裡買了一把小刀,小刀瞬間出現在活動受限的手上,她肉痛地一點點磨斷束縛帶,花了快二十分鐘才獲得自由。
本來身上就髒兮兮的,江月已經沒有膽量再聞自己的味道,開啟衣櫃,從裡面抱出被子和枕頭,又在電視櫃那裡摸出了個洋娃娃,江月簡單做了個假人偽裝,然後開啟了窗戶。